po文 - 耽美小说 - 被侵占的帝国之花【双性/星际/小妈/父子修罗场】在线阅读 - 10雷霆政变/元帅浴血归来,命令夫人脱光后发现双穴含着跳蛋精液,精神规训(蛋)

10雷霆政变/元帅浴血归来,命令夫人脱光后发现双穴含着跳蛋精液,精神规训(蛋)

    “你真的要这么做?”罗伊上将的声音又快又急,“阿尔伯特!首都星太危险了,国民警备队被旧贵族渗透得太深,无法完全掌控……”

    不知对面说了什么,他无力地揉揉额角:“我的天,你要把奥古斯都要塞开过来?夜莺,汇报元帅的精神状态。”

    AI的声音圆润自然,与真人无异:“上将阁下,元帅的脑波与心跳正常,正在理智决策。”

    “去你的理智决策。”罗伊长叹,“希望你不会后悔,阿尔伯特,你固执起来真可怕。”

    他调出一张照片传输过去:“我查出了军属管理会的间谍。秘书长罗莎,出身旧贵族,游学期间被联邦策反。曾与西塞尔因治丧事宜见面,也是英灵殿移柩仪式的负责人。”

    照片上的年轻女人梳着发髻,正是曾在兰斯那里吃过闭门羹的秘书长罗莎小姐。

    只要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兰斯最近心情不错。

    他似乎丝毫没有受到父亲去世的影响,像只求偶期获胜餮足的雪狼,无时无刻不在肆意散发荷尔蒙,简直把“我的性生活很美好”写在脸上。

    “叛逆期的小男生。”伊莲娜女公爵扶额,“我应该怎样帮兰斯遮掩呢,爱丽丝,你觉得是招妓比较好,还是滥交派对比较好?”

    “恐怕对声誉都有所妨碍。”女秘书推了推眼镜。

    “那就两种传言都散播出去!总比和继母乱伦强,军队激进分子说不定会放黑枪毙了这个侮辱元帅身后名的家伙……他可真能惹麻烦。”

    伊莲娜烦躁地扇动描金的象牙扇子,紧绷绷的束胸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但因为皇帝的审美癖好,所有贵族女眷都不得不饱尝细腰带来的痛苦。

    她从不喜欢皇宫。

    只是今天是兰斯的授爵仪式,作为母亲与帝国最尊贵的女性,她必须出席。

    “亲爱的皇姐。”皇帝的声音响起,沙哑的喉咙带着蛇一样嘶嘶声,“好久不见。”

    帝国的现任皇帝波尔·罗曼诺夫今年三十多岁,在平均寿命两百岁的当下尚处青年,但似乎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他的才能远远不及野心,对联邦卑躬屈膝,提出议和赔款,被元帅毫不留情地顶了回去,处理内政时却心狠手辣,因此得到了旧贵族的拥戴。

    他们最喜欢昏聩无能的傀儡。

    伊莲娜女公爵行了一个得体的屈膝礼,指甲深深嵌进手心:“陛下日安。”

    当年就是这个患有弱精症的弟弟,强行让她下嫁给了军事新贵阿尔伯特延续后嗣,仿佛她不是一个独立的女人,而是挂着罗曼诺夫头衔的生育机器。

    阿尔伯特对这段婚姻同样抗拒,两人长期分居,形同陌路。

    “舅舅,皇宫里的美人儿可真多。”兰斯走过来解围,轻佻地扫视穿着洛可可式大摆裙与紧身束腰的贵族小姐,“等授爵仪式结束后,我可以和她们跳舞吗?”

    “当然可以,你也可以做‘其他的事’。”皇帝对唯一的外甥很宽容,“喜欢哪个就带回家,不会有人敢拒绝你。”

    “太好了。”兰斯快活地笑了,“我最喜欢长头发蓝眼睛的美人。”

    在出席授爵仪式前,兰斯刚和一位长头发蓝眼睛的美人翻云覆雨过。

    西塞尔的花穴已经被操得红肿不堪,红嫩的花唇可怜巴巴地嘟起来,如同一朵不胜雨露的玫瑰花。

    本就紧致的花道充血肿胀,看上去连手指也塞不进去。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无法流出,西塞尔只能焦虑地含着继子的白浊,任他亵玩自己的胸脯。

    “感觉大了一点。”兰斯用手指在雪白的肌肤上丈量评估,发现之前的平坦悄然鼓起了一点微妙的弧度,“如果经常开发的话,会不会流出奶水?”

    “口欲期没过的混蛋。”西塞尔眨了眨带泪的睫毛,被欺负得皱起了眉,“才不会,只是被你玩肿了……”

    “可能我确实没过口欲期。据说母亲把我生下来后就再也没管过了,我是女仆用奶瓶养大的。但为了后嗣防止对‘下等仆人’产生依恋,皇室不允许她们过多触碰婴儿,记忆里几乎没人抱过我。”

    兰斯的语气平静,西塞尔却感觉心被揪紧了,默默拥抱住神色寂寥的继子。

    柔软温热的身体,腰肢轻盈得像细柳,细雪般的皮肤下跳动着一颗爱他的心脏。

    兰斯闭上眼睛,享受难得的宁静。

    他的Cici,他的恋人,他的继母,他未来孩子的妈妈——他们两个人都有不幸的过去,却试图温暖彼此,像两只笨笨的小刺猬。

    胯下刚刚射精过的鸡巴再度硬了起来,兰斯喉结滚动,手指插入西塞尔尚未被玩弄的后穴扩张。

    “西西,我又想操你了。”

    “请不要在这时候煞风景……唔嗯!别、别碰那里……”

    后穴比前面的女花还要紧致,按住前列腺揉弄一会,秀气的性器就硬了起来。然而因为被调教得不被玩宫口就不能射精,只能欲求不满地戳在兰斯的腹肌上。

    兰斯饶有兴致地撸动了两下:“你这里也是粉色的,小小的好可爱,有没有操过别人?”

    ——过分,明明是正常尺寸!是你的太大了!

    西塞尔拍开他的手,捂住性器不让他碰:“要做就快点做。”

    “生气啦。”兰斯在他侧颈落下一串亲吻,又舔又吮,很快在腻白的皮肤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手指还不安分地操弄后穴,渐渐有了啾咕啾咕的水声。

    西塞尔其实很怕疼,又心软地不想拒绝,浓郁艳丽的蓝眼睛很快有了泪意,咬住嘴唇忍住痛呼。

    “你对喜欢的人太没底线了,好像怎么对待你都可以,像对痛觉不敏锐的布偶猫,明明被欺负哭了还用尾巴绕着主人的手腕。”

    “没有……”刚一开口就是甜软的哭腔,西塞尔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懵懂地瑟缩了一下,“那你就轻一点呀。”

    ——太可爱了。

    ——被操哭后更可爱。

    兰斯把手指抽出去,换成了更为粗大的东西。炙热的龟头抵在娇小的后穴,软肉像小嘴一样主动啜吸,浅浅地吃进去半个龟头。

    骨节分明的手按住蜜桃臀,向两边分开,最大限度地露出粉嫩的穴口,白软的臀肉从指缝里溢出。

    西塞尔不安地扭腰,忽然被狰狞的巨物全根没入,一插到底!

    “呜呜呜……”他眼里立刻蓄了一包泪,要掉不掉地含在眼眶里。被填满的感觉充实得有些可怕,他甚至怀疑顶到了内脏。

    肉壁另一侧的花道也不安分地收紧,渴望痛后穴一样被贯穿。

    “放松,太紧了。”兰斯拍了拍他的屁股,“小穴死死含着我,又热又紧,舍不得我抽出去呢。”

    “唔……好的……”西塞尔努力放松肠道,好让兰斯抽插得更尽兴,但却越吸越紧,细腻的皱褶层层包裹住硬挺的鸡巴,他有些心虚地亲了亲兰斯的嘴角,“等一会就好,后面太久没有吃过了……”

    “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阳痿。”

    兰斯抱住微肿的蜜桃臀大力抽插,公狗腰马达一样狠命抽送,把西塞尔插得惊叫连连,流了满颊的眼泪。

    那双长腿却不由自主地夹住了继子的腰,被情欲蒸腾,连膝盖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他被翻来覆去地操干,直到兰斯餮足为止。因为没有刺激宫口的缘故,前面一直无法射出,然而却潮吹了好几次,下身一片水光淋漓。

    他连眼神都失焦了,像坏掉的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布。后穴和花穴一样红肿不堪,变成熟红的艳色,一时合不拢。

    兰斯一边说他不耐操,一边将消肿的凝胶涂在外阴和肉穴里,然后塞进了两枚跳蛋。

    “因为西西是个淫荡的猫猫,下面总是流水,会把药冲掉的。”他一本正经地说着下流话,爱不释手地玩弄继母柔腻圆润的屁股,“没关系,以后我一天到晚操你,操多了就不会肿了。”

    “收一收你的表情。”伊莲娜用象牙扇子戳了戳兰斯,“你笑起来很像一个色情狂。”

    香艳的回忆被打断了,兰斯掩饰性地啜了一口香槟,却发现杯子早就空了。

    伊莲娜无语。

    “抱歉,母亲,我的猫生病了,虽然身在宴会,享受皇帝赐予我爵位珍宝的荣耀,我还是不由自主地牵挂他啊。”他惆怅地叹了口气,“不过很快就好了,我正在筹备我们的婚礼,比起西装我更喜欢婚纱,说服他穿上可能有点困难……”

    女公爵的眼神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她心知无法说服固执的儿子,于是将手搭在他的臂弯:“该死的束胸,我喘不上气了。兰斯,今晚你就一直跟在我身边吧。”

    “好的,母亲,我们去花园休息一下吧。”兰斯轻蔑地看了一眼王座上的皇帝,“只有性无能的懦夫才喜欢变着花样折磨女人。”

    不,兰斯,你并不了解阿尔伯特是多么可怕的男人。

    身为母亲,我能做的就是保证你在今夜活下来。

    西塞尔直到夜幕降临才睡醒,他浑身酸痛,床的另一边空空荡荡,他迟钝地思考了一会,才想起来兰斯是去参加授爵仪式了。

    从今夜之后,兰斯·罗曼诺夫·哈德良就从白手起家的开拓者,变成了帝国敕封、实至名归的一方诸侯。

    下身依旧红肿,他撑着床吃力地起身,因为两枚跳蛋的摩擦踉跄了一下,又流出了一小股淫水,被跳蛋堵在了穴口。

    光脑忽然亮了起来:“夫人,军属管理会的罗莎小姐正在会客室等您,您要见她吗?”

    “天已经黑了……”西塞尔蹙眉,忽然想起明天就是丈夫的英灵殿移柩仪式,立刻被汹涌的愧疚淹没,“应该是和我商量仪式细节的,稍等,我立刻下去。”

    衣橱里只有兰斯新购入的情趣内衣,每一件都令人脸红心跳,西塞尔匆匆挑了一件看似纯洁的白色内裤,穿上后才发现只能勉强遮住性器,花瓣的软肉从蕾丝边露出了一点。

    但是罗莎小姐还在等候,他匆匆穿上衣服,在镜中打量一番,见没有什么异常后才下楼会客。

    “日安,夫人,您还是那么美。”罗莎小姐和他握手,不知为何手心有些微潮,“兰斯先生不在家吗?”

    “日安,罗莎小姐。他去皇宫参加授爵仪式了。”

    “也是,不然我怎么能见到您呢。他像看管囚犯一样严格。”罗莎今天似乎有些激动,很快稳定了情绪,“夫人,您作为未亡人需要为来宾奉上白玫瑰,但因为爵位的变更,英灵殿献花礼的次序也需要改动,我来接您实地紧急排练。”

    西塞尔接过有军属管理会与英灵殿双重签押的文件,确认真伪后不疑有他:“好的,我会全力配合。”

    小型飞梭快速地在轨道上行驶,西塞尔感觉水液从跳蛋和肉穴的缝隙流下,打湿了蕾丝内裤,不自在地调整了坐姿。

    罗莎忽然问道:“您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吗?作为军管理会秘书长,我会全力支持您。”

    “……”西塞尔摇摇头,“不,我很好。”

    “他明明强迫您了!”罗莎的声音骤然拔高,带了哭腔,“用强权成为您的监护人,限制您的人身自由,还、还对您做了那种事……完全没有把您当做独立的人看待!”

    西塞尔哑然,在镜子般的车窗玻璃上照了照,发现侧颈一片青紫的痕迹,掩藏在丝绸般柔顺的黑发中。

    “您要怎样帮助我呢?连罗伊上将都爱莫能助。”他叹了口气,“感谢您的好心……就将一切交给命运吧。”

    “不……还有一种可能。”

    罗莎的褐瞳中闪过不寻常的狂热,西塞尔心生警兆,发现行进的路线偏离了英灵殿的方向,而是前往了航空港。

    “请您冷静,罗莎小姐。您的导航似乎出了一些问题,是时候重回正轨了。”

    “我带您去联邦!那里没有荒淫的贵族,没有昏庸的皇帝,像您这样才华横溢又美貌惊人的存在,一定会找到真正的幸福!”

    “我不会跟你走,除非杀了我。”西塞尔冷冷地说,“我是帝国元帅的夫人,我绝对不能令他的名誉有一点损伤。”

    轰隆——!

    正前方忽然发生剧烈的爆炸,摧毁了飞梭的制动装置。

    “该死的帝国走狗!”

    罗莎咬牙切齿地爬起来,额头撞破流血,清秀的面孔有些狰狞,用光子枪顶住西塞尔的太阳穴,带着歉意说:“失礼了,夫人,我对您性命的重视远超自身,但我们得先活着到达航空港。”

    西塞尔异常冷静,脑海中闪过阿尔伯特曾对他说过的话。

    “不要试图反抗,不要哭泣求饶,不要抢夺武器,保持冷静,保持体能。” 他从背后抱着西塞尔,握着他的手腕,教他如何使用手枪,“还有,相信我会全力营救你。”

    “我当然相信你。”西塞尔感受被丈夫体温包裹的安全感,“阿尔伯特,如果无法挽救我,请不要勉强……我会爱你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国民警卫队已经包围住了事故现场,罗莎以飞梭的残骸为掩护,把西塞尔拉到身前做人质:“后退!不然我杀了他!”

    警察呈扇形散开。阿尔伯特在军中威望极高,没有人愿意承担英灵殿移柩仪式前,间接害死元帅遗孀的后果。

    锋利的枪口划破皮肤,在细白的侧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一向怕疼的西塞尔却没有出声,在心里将自己遇害的风险调高了一个等级。

    她的手已经不稳了,穷途末路之人,做出什么都不奇怪。

    如果能在这里死去,似乎也并不差。

    他遇到了兵荒马乱又如烈火燎原的初恋,曾与兰斯在逃亡中拥抱热吻,憧憬余生。而在他忘记一切嫁给丈夫后,又逐渐沦陷于阿尔伯特的温柔,心安理得地被他宠爱。

    在短短一生里遇到两次真爱,他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

    “女士,你划破他的脸了。”一群黑衣警察中,为首的男人开口,声音低沉而有磁性,“那可是帝国最美丽的面孔。”

    这个熟悉的声音——!!!

    西塞尔瞳孔收缩,罗莎越来越烦躁,大喊:“退后!为我准备最新的飞梭,不然……”

    回答她的是一声的枪响。

    巨大的冲击力直接掀开了小半个头盖骨,红红白白的脑浆泼洒了一地,有一些溅到了西塞尔脸上。

    那个男人放下手臂,向西塞尔走来。

    西塞尔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不知何时流了满脸的泪水。

    阿尔伯特穿着国民警卫队的黑色制服,抬手碰了碰帽檐,让灯光照亮原先浸在黑暗中的面孔,烟灰色的眼睛里是西塞尔熟悉的温柔。

    “阿尔伯特……”他轻声呢喃,痴迷地凝视丈夫苍白的脸,“我是在做梦吗?真的是你……”

    “是我,亲爱的。”阿尔伯特捧起他带着血污的脸,在唇上落下一吻,“我回来了。”

    天空不知何时落下了细细的雨丝,冲淡了地上的血迹。

    血雨腥风前,尚有一刻时间,让他们静静相拥。

    “勾结联邦与旧贵族,妄图将守卫帝国的军队变为一己私兵,这样朽烂腐败的皇权,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阿尔伯特将及膝的大衣披到夫人身上,眼神锋锐如军刀,望向山巅之上灯火通明的奢华皇宫。

    “夫人,和我一起揭开新时代的帷幕吧。”

    那是一个混乱而血腥的夜晚。

    授爵仪式的宴会上,汇集了帝国几乎所有位高权重的旧贵族,酒酣耳热之际,他们开始露骨地称赞皇帝果断除掉了手握重兵的元帅,有勇有谋,一代明君,然后开始瓜分起了十三个军团,仿佛已经是囊中之物。

    “低级贵族和泥腿子成不了什么气候。”他们弹冠相庆,“贵族——荣耀永远属于皇帝和我们!”

    兰斯陪伊莲娜坐在宴会厅角落,有人已经开始行淫,宴会厅里响起了交媾的啪啪声和浪叫。

    “恶心的虫豸。”兰斯低声说,“如果您不嫌弃我的封地偏僻,就去我那里小住一阵吧。”

    女公爵神经质地握住儿子的手,不住地望向窗外的天空,澄黄的月亮挂在镶嵌宝石的雕花窗,并无什么特别之处。

    不——天上赫然升起了两个月亮!

    “儿子。”她声音颤抖,并非出于畏惧,而是出于兴奋,“千万不要离开我身边。”

    一路上爆发了几场小型遭遇战,伪装成国民警卫队的都是阿尔伯特麾下精锐中的精锐,皇家守卫无异于以卵击石。

    在奥古斯都要塞出现在首都星上空的那一刻,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之后就是单方面的屠杀。

    “如果你无法承受,那就去后方休息。 ”阿尔伯特将手掌搭在西塞尔眼睛上,皮革带着冰凉的寒意,“我不会勉强你,但我希望你直面这一切,你的丈夫不是醉心权欲的屠夫,而是在剪除帝国的毒瘤。”

    “……我会跟随你。”

    血腥味无处不在,西塞尔忍住恶心呕吐的感觉,咬牙回答道。

    如果这是阿尔伯特的意愿,那么他无论如何都会遵从。

    血已经铺满了光洁如镜的宴会厅地面,每踩一步都会落下脚印。

    地上堆着断肢和尸体,尚未死去的人在哀嚎,部下训练有素地甄别、处决、羁押。

    两人并肩走过这条史上最昂贵的红毯,路上阿尔伯特与伊莲娜女公爵遥遥相望。后者虽然裙摆沾血,身上并没有受伤,和她在一起的兰斯则被拷住了双手,甚至戴上了口枷,他刚刚重伤了好几个士兵。

    元帅淡漠地收回视线。

    西塞尔并没有看到兰斯,他双腿发软,不得不紧紧依偎在丈夫身边。

    他们登上了层层台阶,最终来到了王座前。

    皇帝早已吓成一摊烂泥,语无伦次地地哭泣求饶,发誓自己是听信了旧贵族的谗言,才会起了谋杀阿尔伯特、夺取军队的心思。

    “饶了我!只要饶我一命……我的情妇财宝都是你的……”

    阿尔伯特打开光脑,将他的丑态直播给帝国民众,极度冷静地举起枪。

    “我——帝国元帅阿尔伯特·哈德良——宣告皇帝波尔·罗曼诺夫犯有叛国罪,即刻行刑。”

    一声枪响,皇帝被当场枪决,宣告了波尔王朝的终结。

    后半夜。

    宴会大厅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只是依然氤氲着浓浓的铁锈味。

    阿尔伯特命令士兵守卫在门口,偌大的华美宫殿里,如今只剩下两个人。

    “阿尔伯特……”西塞尔跨坐在元帅腿上,轻声呢喃。

    丈夫的声音与气息都是最令他沉迷的春药,如果说阿尔伯特是他所膜拜的神像,那他就是最虔诚的祭司,隐忍克制地倾诉自己的爱意。

    阿尔伯特的指尖划过夫人侧颈的一串青紫,声音低沉,“脱下衣服。”

    西塞尔脑海中一阵轰鸣,侧颈仿佛被烫伤了,他条件反射地捂住那里,惊恐地睁大眼睛,背叛昭然若揭。

    他从狂热的喜悦中抽离,之前被忽视的跳蛋突然有了存在感,下身已经消肿,那两个有弹性的小球下滑,正好卡在穴口的一圈软肉里。

    终于被发现了。

    与兰斯在一起的时候,他下意识地不去思考这个问题。

    兰斯以为他们即将奔赴光明的未来,然而西塞尔坚信丈夫并未死去,把每一场抵死缠绵当做末路狂欢。

    阿尔伯特略抬起膝盖,粗糙的呢料隔着两层布料摩擦娇嫩的腿心,感知夫人浑身的颤抖,微微眯起了烟水晶般的眼睛。

    “西塞尔。”他用了陈述句,“你被人碰过了。”

    西塞尔头脑一片空白,如同森林中被远光灯照射的小鹿,呆愣在原地瑟瑟发抖。

    他神经质地死死护住领口,将嘴唇咬出了血印,直到丈夫将饱受蹂躏的唇瓣从贝齿下解救出来。

    “都流血了。”阿尔伯特说,“你想通过这种方式杀死自己么?”

    西塞尔努力了几次才找回自己的声带:“我服过毒,但被救回来了。”

    “我留给你毒药,就像教你射击,是让你杀死敌人而不是自己。”

    ——因为兰斯是你唯一的儿子。即使当时被囚禁玷污,满心憎恨,我也没有想过伤害你的亲人。

    然而告诉丈夫后,兰斯一定会面临可怕的怒火与惩戒。

    想到刚刚满地的血污,西塞尔打了个激灵。

    “我……和别人睡过。”他牙齿打颤,“阿尔伯特,你要杀掉我吗?”

    “原来在你心里,我是个残忍的暴君。”

    阿尔伯特忽然推开西塞尔,黑发美人猝不及防地滑落在地。

    被抛弃的恐惧压过了一切,他抱住丈夫的军靴,姿态卑微得低入尘埃。

    “不是的,对不起……”他语无伦次,“我是说即使你想杀掉我,我也不会怨恨……如果你没有这个想法,那……我们离婚吧。”

    元帅将他拉起来,重新搂到怀里,神色喜怒莫测:“为什么?”

    “因为我不配再做你的夫人了,我好脏。”西塞尔啜泣,“以后想要解决生理需求,可以来找我。在你再婚之前,我都可以做你的情妇,什么都不要……”

    阿尔伯特捏住他的下巴,苦恼地皱眉,仿佛在观察一只陷入应激的可怜宠物。

    “被强奸后主动离婚当我的免费婊子,这种话是谁教给你的?我可没有往你脑海里塞这些乱七八糟的封建东西。”

    “别哭,亲爱的。”他抚摸夫人柔顺浓密的黑发,“是我不好,刚刚不该推你的,我只是……太嫉妒了。”

    “脱下衣服,西塞尔。”他说,“我想在王座上操你。”

    落地的先是大衣,再是修身马甲,西塞尔解开了衬衫纽扣,露出了饱受摧残的胸脯。

    乳头肿胀得有两倍大,乳晕上牙印艳红,还有青紫的凌乱指痕。

    “很疼吧。”阿尔伯特爱怜地亲吻他的胸口,“是谁?”

    西塞尔不愿回答,忍住喉间柔腻的喘息,他将手搭在腰带上,终于下定决心脱下。

    盈盈一握的腰肢同样凄惨,几乎可以想象被按住猛操的样子。蕾丝早就被浸透了,脱下裤子时,黏哒哒的水液色情地从穴口流下,拉成了银丝。

    “被内射了?”

    “……嗯。”

    “前面还是后面?”

    “前后都被……”

    西塞尔羞耻得足尖紧绷,然而双腿大开的姿势下,他脱不掉过于紧身的内裤,急得又要咬嘴唇。

    阿尔伯特拉住胯骨上只有一条绳子的内裤边,稍一用力就扯断了,随即温热的手掌覆盖住了柔软湿润的阴户,惩戒般用力按揉。

    “西塞尔不爱我了。”阿尔伯特的语气有些受伤,“以前我稍一碰这里,就会像破口的水蜜桃一样不停流水。”

    “有很多水,被堵住了……”西塞尔简直要被他说得心碎了,慌忙扯住跳蛋末端细细的线,“阿尔伯特我怎么可能不爱你!”

    两枚跳蛋一齐被扯出,清亮的淫水夹杂着一团一团的浊精,失禁般顺着大腿流下来。

    西塞尔羞耻得不敢直视丈夫,却被托住了下巴,轻轻吻住了鼻尖。

    “夫人被弄脏了。”阿尔伯特解开拉链,紫黑的性器狰狞上弯,龟头每次都能凶狠地勾住宫颈,“自己骑上来,多吃几次鸡巴,记住它的形状。除了丈夫的肉棒,其他男人都和你的骚穴不适配,不仅无法得到性高潮,还会非常痛苦。”

    西塞尔趴在丈夫怀里,被那双烟灰色的眼睛蛊惑,轻声重复:“要记住阿尔伯特鸡巴的形状……不仅无法得到性高潮,还会非常痛苦……”

    他抬起腰肢吃力地吞下儿臂粗的巨物,平坦的小腹都被顶出凸起,忽然露出了青涩的微笑,满面潮红地窝在丈夫怀里。

    “阿尔伯特的形状……”他小声说,“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还是嘴巴……我早就记住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