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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名花 中

    我被她的打扮哧了一跳,她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套高中女学生的制服穿着,并且把头发向后绑起一条马尾辩(她没法把头发剪短,所以这么做,看起来自然就像情窦初开的小女孩),脸上技巧地淡妆着,不过看起来完全就像自然天成一般地流畅!

    “你以为我都不知道,你在学校里风流得很!”她认真地说。

    “胡说八道,在学校里我一向规规矩矩,和同学的谈话之中也从来没有提过女孩子或女人之类的词句。”

    “那为什么那么多女孩子向你献般勤,对你表示爱幕?”她有点吃醋噘着小嘴酸意横生地说。

    “就是我不理她们,所以她们越好奇嘛!。这样,不就表示:除了你,我心中没别的异性?”

    “不过,如果那些女同学勤一点的,有天,你一定会被她们拐走!”

    “会被拐走,早就被拐了,怎会等到今天?”

    “不嘛!我怕你变心,所以我要让你平衡,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女同学:今天就是周末夜,请你珍惜。”她撒娇地摸上我的大腿。

    “对了,你怎么知道那些女同学向我大献殷的事?”我突然想起来。

    “因为,因为……因为人家爱你嘛!即使你没跟别人怎么样,可是,我总认为,这世界上,除了我以外,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资格爱你,啊!成!今天晚上且让我们当做是周末吧!不过,你在……的时候,一定要热情地喊我‘妹妹’!好吧?”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呀!”

    “因为,因为你在学校里是个风头人物,你的一举一动,早就传遍全镇的每个年轻女孩──甚至包括了四十岁以下的女人──的耳朵里!你说,我会不知道吗?”

    我一时哧得怔住,为什么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小伙子的我,竟然受到那么多人的议论,于是我讶异地问:“为什么呢?我还未成年,却惹来那么多的女人的谈论呢?”

    莹姐抬头贬了一眨她亮丽的眸子,说:“为……什……么……?你还问为什么?你不瞧瞧你一身的肌肉?你照镜子时不仔细看不看?顺便好好端祥你的脸!

    既英俊又善良的脸了孔,而且你从不提口谈论文孩或女人。只要一个女人,她的神经还未死光──就算只剩下一点点神经组织的话,你不用多说一句话,只稍你凝神看她一分钟,我深信,她这一生之中就是你的了,何况……“

    她的手仍在我的大腿四周不安地游荡,说到这里,她轻轻地模向我的两腿之间,将我已稍微硬涨的鸟儿连底下的睾丸柔情地抓在掌中说:“何况,你这迷人的东西,被大家在幻想中猜测,原本就已不错……”

    她舔了舔小巧的樱唇继续说:“你这根很不错的家伙……”她稍加了一点力气握了握说:“简直成了她们心目永不凋谢的爱之泉!”

    她拉着我的手,隔着衣服摸在她穿着高中制服的胸前,紧地一按,我发觉她里面穿了一件柔软的胸罩。

    接着,她握住我的手腕,让我的手在那上面辗磨;并且用她露出学生裙外的半截大腿顶住我的下部磨擦着。

    她的另只手,本来握住我下体的那只小手,已转而向上搂住我的脖子,凑上她清纯的嘴吻着我的鼻子、眼睛,当我将她翻身压在底下的时候,表表现出挣扎的样予口里不断喊着:“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子……”

    我的手仍然隔着衣服在她丰满的双乳之间揉着,我渐渐地兴起,将自己的裤拉链拉下来,将已经硬挺的阳具辛苦地掏出来,隔着裙子,在她的双腿内侧,及阴阜上顶着,她见我情欲勃动,就装成不胜娇羞的样子。

    她的呼吸已变成呻吟!

    我将她抱到了椅子上让她坐下来,我掀起她的裙子,跪在地上吻着她大腿内侧,这时我才发觉她穿了一件洁白又半透明的内裤。

    “快,不要再……逗我……了…”她握紧我的阴茎说。

    并且一边拉下她的内裤,露出了她迷人的粉红色的花瓣,迎向她手里握着的东西,丰满的臀部只有一半坐在椅子边缘。

    她却若有所悟地放开我的阳具,轻咬着下唇,把那张看来纯洁美丽且又洋溢着春情的脸,转向一边,两手交叠在胸前。

    此时,我被她刚才一“拉”,已经站立起来了,站在她两条修长浑圆的大腿间,于是,我低头轻轻地吻她:无限爱意地吻着她的耳根,她的粉颈、她被我吻得不住地哼叫着。

    “妹妹,好妹妹!”我用舌头舔着她乳沟上方和脖子交接的地带,并且一面解开她上衣钮扣,手伸进奶罩内揉着:“妹妹,这样叫,对、吗?”

    我将奶罩中间的勾子技巧地脱开,虽然外衣和奶罩没有脱下,但是,如此一来,我的手已能无拘无束的在她胸腹之间仔细探索游移。

    我另只手从她透明的三角裤边摸进去,发觉它已经湿滑滑的了,我仍然没脱下自己半件衣服。

    “克成,成……啊,亲哥哥啊…要温柔地对待妹妹……啊……嗯……”

    她变得十分被动,完全像个毫无经验的小女生!

    我半蹲下来,扳开她被淫液湿滑的三角裤中央,挺着阳具,甩地头缓缓地在她的花瓣上转动着。

    我轻轻推进一点,让龟头给她粉嫩的花瓣娇怜地嚼着,她的阴蒂被挤压得微露出来,我发现它正在跳动着,我便用食指沾了点口水在那上面磨着。

    “嗯,嗯……”她长长地嗯了销魂的一声。

    我顺势一挺,整根阳具,已全都被它吃进去了,我低头刺着,“它们俩正紧密地结为一体。

    “啊……痛,痛死……了,哥……哥,轻……轻点。”不知她是否因我突然深入,或是故意装的,竟然喊“痛”!

    我见我心爱的莹姐如此怎不心疼,怜惜之情油然而生,因之,我无限柔情地在她花洞里进出,并且用手抚摸着她身上的性感部位。

    我觉得她坐着并不畅快,便抽退出来。将她自椅子上,抱到床上,在那儿,我们完成了所谓的“同学之爱”。中间,我不断地喊她“莹妹妹”、“小莹”、“妹妹”之类的……这的使我感到很新鲜。

    事后,我躺在床上,回想着她一切的一切。使我讶异的是,莹姐的躯体,她胴体上的每一个部份,从我第一次接触到现在,非但没有半丝老化衰退的现象,反而比往日更趋向完美,而且时时都保持着充满青春的风采!我爱她的信念不禁越来越加坚定。

    联考,是由她陪我到台北应试的,我们住在离考场较近的一家颇具规模的大饭店。

    当考完第二天最后一科时,我总算松了一口气,算一算,至少会考进我所填的前十个志?之内。

    我们高兴地到西门町去逛了一个下午,并且又买了许多的东西,她尤其在委托行里买了不少昂贵的舶来服饰。

    那天晚上,我们仍不打算回去,照样住在饭店里,她装扮成一个成熟的、风韵十足的高贵妇人出现在我眼前。

    由于这两天为了准备考试,没有仔细留意房间的布置,当现在这位体态婀娜的高雅妇人给我带来震撼之后,我浏览了室内的景观,才发现它充满了罗曼蒂克的气氮。这个房间,是这家饭店第一流大套房,它有两个完全分离的小套房,和一个不小的客厅,客厅里摆了一架钢琴,及一大套高贵的深咖啡色皮沙发,沙发上的坐垫和靠背是淡雅的粉红色,而且带点亮光的,和房间里的枕头一致,加上高雅的装备,难怪它一个晚上得花上七千元!

    前三个晚上(我们在考试的前两天就来了,为的是要适应环境,减少心理压力),我们各自分房而睡,这天晚上,我正因逛街逛累了,洗完澡躺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时。她从她房间里优雅地走向客厅。

    她把头发往上梳,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宽边帽,穿了一套暗红色的洋装──宴会式的很柔软的样子,腋下夹着一个黑色的皮包。

    鞋子也是黑色的高跟鞋──中间露出两只脚趾的那种样式,她在所有的指甲上涂了与房内枕头颜色完全相同的淡粉红色的指甲油,并且发着亮光!她的樱唇亦擦了同样的色调的唇膏。

    她明知道我在看她,她却若无其事的自顾自走到钢琴前,放下皮包,开始弹奏起来,当她奏完“天鹅湖”的时候,她脱下帽子,回首对我媚然一笑,透出无尽的风情。然后她站起来,夹着皮包走向我躺着的沙发。

    我坐起来,欣赏着她,她走到我面前,大概是故意的吧……她掉下了皮包,我们同时要去捡拾它,我坐着身体稍微向前,她蹲下来,似有意地用她颇富弹性的丰乳撞向我的膝盖,我抢先一步拾起皮包,她一句话也没说,退后半步坐在我面前的长形矮茶?上,两只手放在背后撑在茶?上,用媚眼看着我,并且用舌尖舔舔嘴角,左脚搭上沙发,放在我双腿之间,她轻轻脱下洋装外套,里而还有一件无袖背心式的上装,她扭动着双肩,让乳房在里面蠕动着。

    因为她一只脚搭在沙发上,一只放在地上,因此,我可以顺着她修长的双腿间看进去,她发觉我在看她那地方,双腿微徽张开,我看到她穿了一件和枕头套质地非常接近且颜色相同的底裤……这些衣着都是她今天逛街时才买的,想不到她今晚就全用上了,今夜,她变成了一个完全与我毫不相识的女人!

    她开始挑逗我,用她仍穿着鞋子的足部一特别是露出鞋尖的两只脚趾在我底下搅弄着。

    由于我们面对面都是坐着,她的左脚在我双腿之间:我的左脚也在她的双腿之间,我不?她在我双腿之间的活动,将我左脚的拖鞋踢掉,也学她那样将脚探向她迷人的花瓣,记得好几年前;我也曾用脚桃弄过她,可是今夜却倍觉份外的柔软。

    她也把鞋子脱了,用她那曲线十分诱入的足裸,隔着我的浴泡,不停地抚着我暴涨的阳具,它在内裤里抖涨着使我十分难受。

    就像要上一号那样,我把它从内裤里面掏出来,抓住她的脚,从浴袍的下摆伸进来。我们不说一句话也静静地抚开着对方,只互相用眼睛诉说心中的饥渴。

    我觉得血液就快沸腾了,迅速地站起来,豪迈地脱掉浴袍及袍里的内裤。

    她仍一无所动地坐在矮茶?上,就在我面前咫尺之近,凝神地欣赏我脱衣的动作。

    “你是要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脱?”

    “不急嘛!”她娇媚地说:“你先坐下来吧!”

    我想她又有什么花样吧!只有依言坐下来,底下的家伙仍翘得老高。

    换她站起来,用她那双充满荡意的眼睛,盯着我硬挺的阳具不放,一边以撩人的姿态脱去她最后一件上衣及裙子,身上只剩下乳罩及三角裤。

    我不禁伸手轻抚着她那双修长又圆匀的大腿,我以为她会继续下去,脱个一丝不挂,可是她停住了,弯下腰搂住我就热吻起来,嘴里面舌头卷弄又卷弄了许久,她还用她柔细的玉手轻握我的阳具套动着。

    直吻到我快窒息了,她才转移阵地轻咬我的耳根,并且沿颈侧一路舔下来,吻着我的胸膛,吸吮我的奶头,“莹姐,啊,夫人……舒服极了……”

    我被弄得全身酸麻。

    她一直舔下去,却避开了那硬涨的家伙,在睾丸底下舔弄一番又顺着大腿内侧舔下去,舔到脚趾头又舔回来,她趴在地毯上舔着我脚背时,她把手扳到背后打开乳罩的扣子,因此,当她又一路舔上来的时候,她高耸美丽乳房已呈现在我眼底下了。

    我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快感,全身畅得不断颤抖。

    “啊……夫人…我会…被你整……死……亲爱的……”

    就在我全身猛颤的时候、她伸长了舌头在我的龟头上来回拨绕了几圈,才无限温柔的含进口中,这时,她正跪在我的双腿之中。

    她深深地含进去,然后用她迷人的香唇紧夹着,并用舌头抵住阴茎下方把头往上抬,等到露出龟头一半时,又深深地向下压,我的阳具便又重新整个没入她口里,这样一来一回地用嘴吸吮着,使我全身神经达到最高的亢奋境界!

    当我快泄的时候,她退到龟头边缘,只含住整个龟头,快速地用舌头擦卷着……我就像掉进一个深而无底的洞里,喷出一般强劲又温热的精液。

    我尽情喷射的时候,她从喉间发出一声有高低音调,而且颤抖的“嗯……”

    声来,像似无限满足地,她一滴也不浪费,全部吞进去……

    我觉得应该到床上去休息一会儿,以便让尚未得到满足的她,完成心。

    我们携手走向我那间套房,亲蜜地搂躺在一起。她仍依依不舍地握着我已软垂的阳具,我感到她的呼吸尚未平缓下来,于是爱怜地玩弄着她,粉嫩又丰满的双乳,她急于想让我重新硬立,便扭开我,以她浑圆的臀部朝着我脸孔,趴在我身上含住我的软家伙,在嘴里使尽解数地,撅、舔、翻、辗。

    她那件诱人的三角裤仍然未脱下来,而这条窄小的三期裤两侧各有一个蝴蝶结,我双手同时一拉,它便掉下来了,哈!这件三角裤已经湿了一大片,阴毛上还沾着不少的淫水,她己被欲火焚遍了全身,看她骚瘾难当的摸样,不禁爱怜起来,凑上嘴舔起来,并费了好大的劲用舌头伸进去用力辗磨。

    我们互相用嘴玩开着对方的下体,不到两分钟我的阳具又重新硬涨起来。

    我正想将她摆正,将她压在我底下,以便我的进入时,她已迫不及特地,背对着我,一手抓住我的阳具,一手撑在床上平衡身体,套坐下来。

    “啊……可爱的……鸟儿……往上……冲吧……成,快,快……”她欲仙欲死地叫着。

    她缓慢地躺下来,小腿屈起,双腿大张,背靠在我胸膛上,这个姿势,我正好双手环绕在她的双乳上,展开我捏揉的动作,我们并还侧歪着脸紧吻在一起。

    我不住地往上挺动,挺进她迷人的花瓣深处。

    待我探够她的乳房时,我左手捉住她的右乳,右手探向底下,用手指头绕着我已深入的阴茎根部,去压揉着她的阴唇,最后,我的手指头,从她阴户上方也轻轻的插进去,并且扣弄她的阴核……我的阴茎仍不断地挺动着。

    我把她连灵魂深处的每条神经都弄活了,她已经无法和我亲吻了,口中不断呢喃、呻吟着。

    “克……成……嗯,好……极了,你,你真会……整人,搞得我……魂都快……飞了,啊……”

    她为了能更紧密地嵌合在一起,便跪坐着,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死劲地张开大腿。

    我一只手仍逗弄着她的阴蒂、另只手,因为摸不到乳房,而转向她的大腿,在她大腿内侧游移不定地抚拭着。

    “我,我……啊,爱你,爱……死你了……弄得……我舒服极了…亲,亲爱的我……啊…嗯……”她在上面不断套坐着,虽然冷气早就开了,但是她还是香汗淋漓。

    她在意乱情迷之中,阵阵地丢了。

    由于我刚才已泄了一次,所以尚硬挺着。

    她快活得像昏迷一般地躺到我身上,我将她放平在床上,翻身上来,将她圆润修长的两条美腿,抬高架在我的肩膀上,重新缓慢地插进去,然后渐渐加重地往覆抽插不已。

    不一会儿,她又春情荡漾地扭动起来。

    “莹莹夫人,我的爱!我永恒的爱……”

    “啊……进到……深处去吧!”她将腿自我身上放下来,紧勾住我屁股,用力一缩,我整根阳具都被温暖滑润的阴道紧密地包围着。

    我吻吮着她的小嘴,双手在她全身上下爱抚着。我们,终放在一种密合,且充满爱意的激动中,同时达到高潮。

    之后,我们甜蜜地相拥而眠。

    凌晨三点多钟,我被一种低低的啜泣声吵醒了,我发觉莹姐正在床边掩脸而泣。

    “怎么啦?”我被她的举动哧坏了:“是不是我刚才冒犯了你呢?姐姐。”

    她仍然一味地抽泣着,我望着她完美的裸体,却不知为了什么伤心而泣,真的不知所措,不晓得应该再说些什么。

    好久好久,她才停止哭泣,双手擦着哭红的眼睛说:“克成,我爱你,我太爱你了!”

    为了“爱我”竟然哭得不成人儿?我的心里感到疑惑不已,正想开口时,她己先说了:

    “我这一辈子无法再爱别人了,可是,对于我们的爱,我时常感到遗憾,因为,因为……说得直截一点:因为你第一次和我上床时,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她用那种充满着真情,且包含了愧疚与深深哀怨的眼神看着我说:“这……

    对你是很不公平的。“说完她哭了,哭得更让人心疼。

    “好莹姐,我亲爱的!请你快别这么说了,我从来就没有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起先,我是完全不知道这些事情的,渐渐长大之后,显然,我从一些书报杂志上知道有关处女的一些事情,我也回想过我们的初次,可是我认为只要我们相爱,那就够了,我始终没有将它当作一回事。”我出自内心地说:“你知道吗?

    我这辈也是除了你之外,是不娶别人的,钥你相信我们的爱!“我抓住她的肩膀激动地说。

    我又说了一大堆心里的话,包括对她的各种赞美(这些都是真心话),以及好多好多的誓言,她总算平静下来,而她却又不放心似地,为了强调她的爱,以及她的遗憾,而诉说了一段她的恨事……

    ***    ***    ***    ***

    在她大学毕业那年,有天下午,她打扮整洁地去应征某家公司的秘书……虽然她父亲拥有许多庞大的事业结,但是,她不想依赖父亲的权势,她想考验这个几年来受教育的结果是否为社会大家所接纳,另外一方面她不想成为温室中的花朵,因此,她毅然决然地走山家庭,去接受考验。

    在冗长的笔试,口试之后,天已经黑了,她的实力是一流的,在她的心里认为录取的可能性十分地强烈。

    她正想着大概可以回家等待消息的时候,一位接待员,发表了口试(复试)

    时十二名之中入围的三名优秀者,吓然她名列绍一,现在只消再经过决选官的口试,便知道录取与否。

    她已经定要等待最后的试验通知,至少不会是今天的事情,所以她检查了一下仪容,打算回家去好好休息。

    出乎意料之外地,刚才那位接待员却说:“非常抱歉,除了入选者之外的其他九位,今天就到此为止。非常抱歉!入选的三位也非常抱歉,因为还要耽误各位一些时间。”

    最后的口试由第三名开始,最后才轮到她。

    没想到这最后裁决者一一也就是这家公司的董事长,竟然就是她父亲的多年好友,理所当然的她就很顺利的被录取了,更何况她应试的成绩又是那么优秀!

    她就这样毫无困难地成了那家公司的董事长秘书。

    由于她有着很浓重的责任感,所以她的工作表现很受董事长的激赏和信任,而她也因为一方面受到老板的器重,一方面老板是她父亲的好友,所以她更格外地卖力工作,并且时常随着董事长去应酬,并且替他记下应酬所谈到的有关商业上的重点,然而再加以整理、归纳、甚至还作了分析判断。

    她不眠不休地工作着,白天除了安排及提醒董事长的约会及重要议事之外,晚上还随着他到处去应酬,渐渐地外面开始有了一些传言,比如说她是董事长的地下夫人啦、董事长的情妇啦、董事长的姨太太啦……等等,连想都想不到的事情!甚至有人还绘声绘影地说她的床第功夫是如何如何的好、所以董事长用她来“招待”重要的客人及外藉贵宾以争取生意!

    那些好事者大半都因为见了她皎美的容貌,高挑且均匀凹凸分明的性感身材而妄下定论,那些人根本不晓得如此一位动人的女神,竟然还是一个处女。

    而这些流言也或多或少传进她的耳朵里,一开始她感到十分地震惊与忿怒,继而一想,反正她行得正立得直,只要心安理得有天这些谣言自会不攻而破的,而事态却趋向于严重,最后竟然……

    这天,她和董事长在一家大饭店陪一位犹太籍的重要客户谈完了生意,因为时间还早,所以在回家路上,董事长提议一起去喝杯咖啡或者找个清静的地方坐坐,调剂调剂紧张的情绪,她欣然地答应了。

    他吩咐司机将车开往一家清静的咖啡厅门前,就打发司机先回家休息。

    他们坐定之后,谈了一些生活上的细微末节及许多无关紧要且不用多费脑筋的轻松话题,愉快的谈话结束之后,她上化妆室整理了下仪容,她返回坐位之后发觉面前多了一杯热牛奶。

    董事长告诉她,晚上睡觉前喝杯牛奶,可以帮助她得到一个舒适且安宁的睡眠,完全是一付长辈对待晚辈的样矛,充份流露出一份温声的亲情,她怀着感激的心情将它饮得一滴不剩。

    走出咖啡店门口,她拦了一部计程车就想直奔家中,董事长却不放心地告诉她:“这么晚了,自己一个人回去总是不太方便!”而坚持要送她到家门口。

    一上车,董事长就藉故她的头发被风吹乱了,而摸着她的发根及耳朵,她被他知此一摸,觉得有些异样的感觉。

    她觉得那样的抚摸是一种快乐的经验,而他的手渐渐地从她的发间、耳际摸向颈部、肩膀、她竟感到有种说不说的美感,而任由他的恣意轻抚,当他的手隔着衣服摸向她高耸的双乳顶峰时,她全身感到一种莫名的喜悦,甚至她的私处连锁地产生一种自出生以来所未有的舒服却又难当的搔瘾感,她恨不得他的手摸向她那隐密的地方!

    终于他的手自她的长裙底下伸进去摸弄起来了。她根本忘了车子开向什么地方,尤有甚者,她希望车了永远没有终点,她?意让他继续摸抚着。渐渐地,这样的抚摸只有增加她的难受了,她的人身都热了起来而且骚痒不已,尤其她底下的东西,在深处里就像有虫在爬一样,她难过得伸手进去,想把那些似虫乱窜的东西掏出来,她逐渐隐入不可自拔的地步……

    原来,临走的那杯热牛奶里被董事长动了手脚加了一些催情剂,刚喝下不会马上发作,而处心积虑的董事长算准了时间,从头发耳际等性感地方,开始了他阴险的计划,让她以为完全是因为他轻抚而导致她的性需感!

    这是何等的高明且精密的设计啊!

    她不知道是怎么与他走入饭店房间……她的处女资格是如此被剥夺的!

    事后,董事长惊惧地向她道歉,因为他从未想到,如此风韵十足的女秘书,会是一个原封不动的黄花大阀女!

    以往,尽管外面风风雨雨的谣传,毕竟那些流言并不现实,好事者想找出证据已经等待了好久,可是每次都乘兴的跟踪,败兴而返。

    然而,这一次却被某位大众传播的女记者摄下了数张证据照片。

    照片内容是这样的:她偎在董事长怀里,半走半被扶持地,并且脸上泛满了浓厚的春情荡意正准备走进某饭店大门,门边的数字钟正地映出零晨一点的字样!

    最糟糕的是:第二天她的办公桌抽屉里就出现了几张前一晚的照片,有一张甚至是车门刚打开时她的手正按在董事长的裤裆之间。

    她本来装做若无其事的来上班,却被抽屉里的这些她连做梦都做不出动作的照片吓得差点昏死过去,她连忙藉口身体不好舒服回家倒在床上大哭特哭……没想到她竟和她父亲的好友、而且是顶头上司的中年人,做出不可告入的事!

    经过一整天漫长的哭泣及懊悔之后,隔天她打算到公司辞职,却一整天等不到董事长的来到,她只得怏怏地回家去,当她走到她家附近时,却发现大门敞开,且站了许多的佣人,待她走近大门时,却被一阵漫骂、耻笑,及轻薄的举动赶了出来。

    原来,那位想趁机敲诈大捞一笔的女记者,在她的抽屉里弄进那些照片之后为了想让她实实见到这组照片,而在她家大门底下也塞进了一份同样的“资料”,好让她一进门就见到它!却想不到,这组照片被一位菲律宾请来的傻女佣当成是重要文件,送到她父亲的书房上。就这样地阴错阳差,她的父亲在毫不经意之中见到这组“尽在不言中”的照片之后而大发雷霆,将她赶出家门!

    虽然,后来那位董事长及女记者都受到万劫不复的惩罚,却再也无法弥补她心灵上的缺憾!(那位董事长被她父亲利用了庞大的势力、财力,封锁了他一切的商业行为,终至宣告倒闭!而那位女记者也在一场车祸中撞得粉身碎骨)

    台北之花(六)

    她选择了我居住的小镇,做为她重新开始的据点。

    却因为她在人生的经验中多了一项一一尽管当初她身不由已,可是在身不由已中实已经经历过了一一女人只要不知便罢,一旦有了经验,她便会自然地产生欲求,所以纯粹由淤生理上莫名其妙的需要而时常自己用手指、刷子、裹在薄塑料袋或保险套里的温热毛巾,来满足她的欲望。

    她想不到她的“秘密”会被我他看到……

    当她说完了她的事之后,我为了表示我深挚的爱,我不禁又热情地搂住她狂吻不休。

    “亲爱的莹,不要再自责或内疚了,这不是你的错,在那种药物的驱使下,任何一个女人都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我爱的是你这颗坦诚的心,只要你爱我,那么你永远就是我的了,而且我亦永远不会抛弃你!”

    “成,你太好了,你真的水远不离开我吗?”

    “是的,这辈子我是爱定你了!”我坚定地说。

    “但是,我们在一起,在你的家人眼里,我们是姐弟啊!他们可能让我们结合吗?”她偎在我怀里不安地问着。

    “只要我们有心而且怀的是真心,相信没有任何人阻挠得了我们的!”

    我说着,将她的脸托起来,火辣辣地吻住她,她也吐出了温热的舌头……呼吸逐渐沉重起来。

    “唔,嗯……嗯……”她扭动着她赤裸的身体,紧紧地抱住我。

    我将她放到床上,依然缱绻地吻在一起,我逐步吻向她雪白迷人而又高耸有弹性的乳房,我深深佩服她对于身材的保养之道,她的乳房这些年来仍然如此地挺拨,而乳头和她底下的花瓣的颜色始终保持着粉嫩嫩的粉红色。

    我将她的乳头吮得硬立起来,手指头已经捏住她的阴蒂,温柔地捏揉。

    她春情荡漾起来,一手抓住我的阳具不停地抚摸,套动着,两只大腿开始屈起来,并且往两侧撇开。

    我低下身,将嘴张得大大地,像接吻那样地盖上她的阴唇吸吮起来,并使力地将舌头探伸进粉嫩的小穴里,我偶而抬头喘口气,却看到她把舌头微张伸出樱桃似地小嘴角边舔着,并用她白皙修长的五指,揉弄着乳房四周及乳头,表现出一种十分难耐的样子,不安地扭动着,她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也忽屈忽直地乱踢着。

    我想,这是时候了,便一手扶着阳具,一手扳开她粉嫩的花瓣,轻柔地插进去。

    “啊……”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好舒服……你……真是……我的……爱……弄得好……舒服……”

    她的修长美腿张得更大更开了,我一面挺送一面抚着她性感的趐胸及奶头并问她:“真的舒服吗?太太!这样插你好吗?要不要快点呢?啊,美丽的莹姐啊!

    你真的是女神的化身,我?为你的性感死在你的肚子上!“

    “别……糗我了,我,这样子会……好看吗?现在一定丑死了……”她害羞地呻吟着。

    “不,你性感死了,叫吧!你叫起床来好美!”我尽力地往深处挺进去。

    “哦……啊……啊,快点……你也充满了……男人,大男人的气息……就是插穿了……我也?意,就……当我是……性感的……荡妇吧……”

    她圆滚的臀部正一上一下地迎凑着,双手猛按着我的屁股。

    “要我快点可以,不过要叫我哥哥,叫我爸爸!”

    我调皮地望着迷乱的她说:“快叫,我一定插得你飞上天!”

    “好哥哥,快点,求求你加快点……啊……再快,嗯,嗯,嗯……深,深点吧!嗯,唔……对了,啊……啊,哦……啊……好,好极了,亲爸爸,快,你太棒了,嗯,嗯……”

    当我的精液开始喷向她子宫时,她也起了一阵阵的收缩……

    “呼……我的好哥哥,”她慢慢地睁开眼睛说:“我们又一次达到高潮,我发觉你的花样越来越多了,竟然占我便宜要我叫你‘爸爸!’”

    “你不是叫了?而且叫得挺像样的!”

    “不,不来了,我打你!”接着一阵粉拳朝我落下。

    嬉笑之后,天已经亮了,她要我小睡一下,好好休息休息,而她却开始整理我们的行李,由于她的体贴入微,使我欣慰不已,也就安心地睡着了……

    醒来,是总机叫醒我的。

    “周先生吗?你好,你姊姊已经先走了,她要我中午十二点整叫醒你,以便搭乘下午两点的班车,你姊姊说她留了一张字条在你枕头下,你不妨留意一下!

    谢谢!“

    我探手一摸果然枕头底下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

    “爱成:

    恕我先走了,不过你放心,我会回来的。大学,你是一定会被录取的,只在于学校的好坏而已,并不怕你落第!而你所填的志?,前面的都在北部,我害怕由于你的录取而拆散我们,所以好几个月前我就开始活动调职到台北,这几天,我要去拜访大学的教授,请他们帮帮忙助我一臂之力。

    行李,除了你随身穿着的衣服之外,统统都已请饭店帮我们送到车站去寄送了,柜台的帐也已经都结消了,现在你冲个身体,好好地吃顿饭,就可以回家去了,车票也早买好了,放在床头柜的台灯下。

    祝愉快!

    天天想你的:爱莹上”

    ***    ***    ***    ***

    我回去后,天天盼着她早日回来,过了十天却连一封信都没有,我因为无聊又烦闷,只得天天去找同学。

    这天,我突然想到杨健立家去,我按了电铃,来开门的是他家的管家:“我们家少爷出去了,请你改天再来!”

    我仔细地看着他家庭院,真的,很漂亮,他父亲做的是木材生意,而且都是大宗买卖,所以时常要往台北、高雄及其他地方跑,一来由于他家相当富有,二来他父亲见多识广,所以将庭院布置得犹如公园一般,亭台、小桥、鱼池……而且,还有一个小游泳池。

    虽然每次他都邀我上他家玩,可是我听说他母亲并不好客,所以每次都委婉地拒绝。

    因为他父亲时常外出,怕家里来了陌生人,万一心存不良后果不堪设想,曾经就有好几位同学想藉机去他家参观参观一一除了参观他家的设备及布置之外,最主要的,是想见见她母亲,大家都听说杨健立的妈妈长得很美,是本镇除了刘翠莹老师之外的另一个美人,可惜没有一个人见过她,因为她平日深居简出,镇上也只有几个送货员或修理水电的工人见过她。

    而那些想去参观的同学也都被那位老管家拒绝于大门外,听说他母亲是台北市某位政治人物的千金下嫁到这里来的,所以每当杨健立的父亲外出谈生意时,总是有他台北来的一些舅舅或表叔,来乡下陪伴她母亲,并且负责他们家里的安全。

    他妈妈也和我一样是镇上谈论的中心人物,因此,虽然杨健立不在,我也挺好奇,而趁管家开门的时候往里面不住张望着。

    心里正想着反正杨健立不在,改日再来好好观赏一番,回头想走时……

    “是来找健立的吗?”一个银铃似的声音传来:“你叫什么名字?等他回来我转告他好了。”

    说罢,对面树丛里走出一个美丽绝伦的妇人:“我是他的妈妈,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我叫周克成,反正他不在,改天再来好了!”

    “原来是周克成,我时常听健立说起你,说你功课好,体格棒,而且长得英浚潇洒,果然不错!”她巧笑倩兮地说,我真不敢相信这么一位绝色美妇人会是我同学的母亲!

    “哪里,哪里,多谢伯母夸奖。”我有点不好意思。

    “进来坐坐嘛!说不定他等一下就回来了!”她领着我走进宽敞的客厅,她穿着一件紧身的旗袍,叉开得很高,走路时露出整条修长均匀的大腿,我无意中瞟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下去,毕竞她是我同学的母亲!

    她端来了一些蛋糕和饮料。“看你穿着运动短裤运动鞋想必刚做完运动吧!

    用一些点心好恢复体力!“她关怀地说。

    她坐在我对面双腿交叠拿起沙发上织到一半的毛线,继续打着:“这是给立儿冬天时穿的,趁现在有空做起来,冬天就不用忙了。”

    我连看都不敢看她,吃完蛋糕喝了一些咖啡及牛奶竟迷迷糊溯地睡过去。

    醒来,天已经有点黑了,我看到了她把手从下面放进交叠的双腿根部,一只手放在胸前,在我还来不及看清楚怎么一回事时,她已经倏然站立起来,拉拉衣角说:“你坐会儿,我去关照管家多准备一份你的晚餐,他大概就快回来了!”

    我想站起来告辞,却发现我底下硬涨,那家伙一一龟头已徽露出宽松的运动裤外,虽然只有一点点露出来,却已经令我惊慌失措,赶紧用双手掩住,支支唔唔了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也站不起来,她看了我几眼转身走出客厅。

    她回到客厅时,已换了一件紫红色无袖的一件式晚礼服了,那质料柔软发亮得简直会引人想入非非,可是,她毕竟是我同学的母亲,更何况我已有了一位千变万化的好莹姊!对于刚才的勃起,我回想起来,大概是因为刚睡醒,再加上十几天没有莹姊滋润的缘故。

    晚餐时,她提议喝一点点的酒来消除疲劳,因为是上等的葡萄酒,喝起来很顺口,加上她的好意及预祝我金榜题名,因之,我在不知不觉中喝了不少酒,而她喝得比我更多!

    餐后,她带我走回客厅,她坐在长沙发上,顺手拍拍她左手边,示意我坐到她身边。

    我坐下来之后,双手放在大腿上,直直地坐正。

    她的左手握住我放在腿上的右手说:“这次大专联考,听说是你家那位刘老师陪你去的?”

    “是啊!我姊姊一向都是关心我的!”

    “据说,你们好几年就以姐弟互称?”

    “是啊,伯母。”

    她却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你们真的除了姐弟之外,就没有别的事情了?”

    她一面紧抓住我的手往下一伸,把我们两双手放在我的双腿之间,她并且用手肘来回在我大腿内侧磨着。

    “有,她教我功课,除了姐弟之外,她还是我的家庭教师!”

    “大家都说她很美,可惜,我从来未见过她,你认为是她长得美还是我长得美?”她带点妖媚地看着我。

    老实说,虽然莹姐时常扮演各种角色,她的美无法以笔墨形容,而此刻,杨健立的母亲,却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她长得有点像电视上那个涟漪,却比涟漪更具风韵。

    “伯母,你,你长得好美好美!”我并没指出谁较美,因为那是不智的!

    “那你看我的身材呢?”她站起来转了一个圈,并且一把把我拉起来!

    “啧!”她在我额头上用力亲了一下,就像母亲吻儿子那样,接着说:“谢谢你,谢谢!现在请你跟我来,帮我一个忙,我怕佣人或者管家闯进来会产生误会,其实,这没什么,我只不过要人帮帮忙,帮我将背后的拉链拉下来,我想好好洗个澡,太累了!”

    我跟进去,以颤抖的手将它“撕”开,我看见她的背部曲线优美,肩胛骨也呈现出迷人的姿态,这是我以前没在莹姊身上发现的,现在却带给我十分刺激的新鲜感!她的皮肤虽没莹姊那般洁白,倒也属于一般东方人的肤色,却透出健康的红色来。

    “不准偷看,小孩子,不能胡思乱想,有次立儿偷看我卸衣,被我发现,而得到一顿毒打,自那次以后,他再也不敢随便靠近我房间四周。”

    她要我坐在床上乖乖地等,出来后她要说一段很精彩的故事给我听。以便等待杨健立和他父亲一一杨健立和他爸爸去拜访亲友,大概快回来了。

    我心想,等都等那么久了,再等一下也没什么关系嘛,所以就心平气和坐在充满弹性的床上等待,心里回想她刚才的那句话,似乎杨键立偷视过她母亲的裸体。

    我不禁暗骂那个乱来的混蛋,可是我回想她在旗袍里的美丽双腿,迷人且充满诱惑的背部曲线,我却觉得只要杨健立不存杂念,看看又何妨!

    浴后,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透明睡衣,里面上半部没再穿什么,两粒深红色的乳头顶在丰满的乳房顶端,隐约可见,底下似乎穿了一件浅蓝色的透明小三角裤。

    就算她神圣不可侵犯,就算她是我同学的妈妈,可是如此的她,已经无人可比,尤其透过薄如蝉翼的睡袍所见显现出来的成熟身材,足以迷倒天下男人,更何况酒加上热水浴使她的脸更加晕红,任何人见了都会醉倒。

    她发觉我在看她,故作娇羞地说:“小孩子,不要乱看,伯母洗过澡贪求舒适,所以……所以你不要乱看,你听过‘非礼勿视’这句话吗?连我这个长辈的丑陋身材也值得你这位惊动全镇的俊美男子看一眼吗?”

    “不!你一点也不丑,只怕要找像伯母这么美丽的女人,全镇再也找不出第三个!”我发觉我失言了。

    “那么第一个是谁?是不是你偷看了你的那个‘姊姊’的?”她用食指指着我的鼻子,一骨碌坐在我身边,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大腿正贴着我的大腿!

    “没,没有。”我纳纳地说。

    “还说没有!还没长大就学会骗人,长大了还得了?”她用手轻拍着我的脸说。

    我不敢再多说,怕说错话越描越黑。

    我开始感到十分的不自然,同时也害怕扬健立和他父亲突然回家,见到我们同处一室,虽然没怎么样,但是人言可畏,所以我站起来说:“伯母,对不起,这么晚了,都已经八点多了,健立他还没回来,我想我也该走了,谢谢您丰盛的晚餐。”我向她深深鞠了一躬。

    “他们马上就回来了,再等一下嘛!”她拉住我从化装台下搬出一张凳子要我坐下:“顺便利用等他们这段时间帮伯母修修脚指甲吧!”

    她坐在床边,而我面对着她,凳子离床沿大约只有两尺近。

    她先抬起一只脚放在床沿,用指甲刀剪,剪好了换另外一只脚。

    当她屈着膝(另一只脚仍保持平时坐的姿势)低头剪脚指甲时,她的裙摆露出了许多空隙。

    由于晚餐喝下的酒仍未退去,所以我胆子大了一点,入眼一看,她那件十分透明的浅蓝色的三角裤正好映入我眼底,由于它透明得如同薄纱一般,所以阴毛隐约可见,我底下的东西不禁起了变化,它开始膨胀起来。

    她剪过了双脚,正要把脚放下的时候,发觉我正出神的偷视她私处,她连忙紧并双腿,娇羞不已地说:“克成,看你这么斯文,怎么这么不老实,竟敢偷看伯母的……”

    “对不起,伯母,我承认偷看,因为您实在太迷人了,所以我禁不住多看几眼,请您原谅我。”我对于自己的失态感到渐愧,低下头不敢再说一句话:“你真的认为伯母漂亮吗?”她并没真正生气。

    “真的,我一点也没骗您!”我底下的东西已经软了下来。

    就算你认为伯母长得美,也不能乱看,别的地方看看还无所谓,怎么连,连伯母的那个……也想偷看呢?“她又再度用手在我脸上轻轻拍打着说:”好了,我原谅你吧!现在帮伯母修一修。“她把一双脚放到我的膝盖上,同时还给我修指甲的小挫刀。

    我一手轻捉住它,另一只手开始仔细地用挫刀磨着。

    天哪!那种说不出的美感!我的小家伙又重新硬了起来,糟糕,它竟然沿着宽松的裤口向腿上伸去,而且它的头钻了出来!

    “哎唷,克成,你是不是正在想着你那位‘姊姊’呢?”

    “没有,没,没,没有啊!”

    她把手放在背后的床上撑着,身体微向后倾,抬起另一只脚伸向我的裤间:“没有?没有怎么你这个东西会跑出来呢?”顺道用脚大姆指在我的龟头上轻轻拨了两拨。

    我多么难为情啊!我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是我经她如此一拨,小家伙不禁又跳了几跳伸出得更多。

    “啊,克成,你看她生气了,气得一跳一跳的!”她用脚指头将我的裤口往我的方向推来,这样使得我的阳具露出裤外一大半,并且说:“哦!原来你这个东西已经长得和大人一模一样了,而且还比普通男人稍微大了那么一点点,难怪你会不老实!”她以一种妖媚及充满了荡意与挑逗意味的口气说。

    我正冲动得想伸手去摸她的大腿时,她站起来,并且用双手拉我起来,我以为她就要赶我出去,她却出乎我意料地说道:“来!让伯母看看你这可爱的小鸡巴。”说完两手用力往下一拉,将我的短运动裤及内裤─并拉下来一一它忽地一弹翘得老高地耸立在她面前。

    “啊,好美!克成你的小鸡鸡长得好美好雄伟!”她轻咬下唇,用食指在我的阳具上下四周不停拨弄。

    虽然我冲动得想上前抱住她,但是我的内心害怕极了,因为健立和他爸爸就要回来了,我正不知道到要怎么收拾这个场面。

    “克成,你真的认为我美吗?”她性感地耸耸肩说着。

    “伯母,你岂止美,简直再也找不出像您这么美的女人了!”“如果,如果……”我发觉她的玉手已经握住了我的阳具:“如果你不嫌我年纪多了一点……”她把头偏向一边斜眼看着我说。

    我知道事情要坏了,因为我怕健立和他爸爸随时都可能会突然出现,于是我说:“我该走了,他们就快回来。”

    她却跪下来,一手抱佳我的腿,一手扶住我的阳具用她迷人的香唇在龟头上磨擦着……

    “伯母,您喝醉了,请您不要再捉弄我了!”我恳求着。

    “不,我一点也没有醉,你长得实在太俊了,任何女人见了你,都会情不自禁……”她将我的阳具贴在她脸上,似乎看穿我心事地说:“其实,健立和他爸爸到台北去了,要─个礼拜才回来,今天晚上不可能回来的!”说着,用她性感的嘴含住我的龟头吮弄着!

    原来,她从头到尾都在骗我,她的目的就想挑逗我,我不禁有种受愚弄的挫折感,本想一走了之,可是我的家伙正被她热情且贪婪地含佳,而她嘴上的功夫是那么纯熟且令入销魂!

    她将她无袖的透明睡袍肩上的带子褪下来,现在只消她站起来,全身就只剩下一件透明的浅蓝色底裤了!她微徽地扭动上身,衣服滑到腰际,她挺突,看起来不像任何世界上的“伯母”,美丽双乳正微微颤动着。

    她的乳头并不像黄色书刊上的东洋女人那么黑黑的,只呈现出较鲜艳的深红色一一比莹姊的粉红色来得更性感,更让人想人非非,我情不自禁地,微弯腰去摸它……

    我趁她将我的阳具吐出来喘气时,也跪了下来,我激情且兴奋地拥住她甜蜜地吻着她,两人在铺了地毯的地板上滚来滚去,不知不觉间她已自动地褪去三角裤。

    我的膝盖触到她的阴户,感到粘腻腻地,此时的她已经不断地从喉间发出快乐的呻吟及轻呼。

    我想是时候了,跪坐起来,将她优美的双腿抬高放在我的两腰侧,轻轻地推进去……

    “啊……啊……唔……嗯……”她十分受用似地哼着,脸上充满了荡媚的风韵。

    啊,多美的女人,没想到她就是我同学的母亲一一如此地动人心弦,如此地勾魂呀!而我,正在与她进行人间至乐的游戏。

    就这样子,我们在地毯上,完成了一次难忘的性爱经验,她始终用双腿紧夹住我的腰背,双手楼住我的肩膀、颈子,以传统但十足销魂的姿势苟合。

    她一共泄了三次,也直到第三次我才将精液向她的子宫深处喷射……

    我习惯地将她当成莹姊,趴在她身上睡着了,萎缩的阳具仍然被她的阴户含着。

    她也因为激烈的运动而累得睡着了。

    我醒来后,一直坦心着一个问题,于是将她温柔地摇醒过来。这时,我们是面对面侧躺着,她的双腿仍然夹着我。

    “伯母,我好担心!”我不安极了。

    “怎么了,克成,这个时候怎么再叫我伯母呢!叫我姊姊就好,要不然一一正在那个的时候,任你叫我妹妹,或干女儿,我非但不生气,而且还感到有种异样的美感呢!叫‘伯母’却将情调破坏了!”

    “好姊儿,我怕万一你生了孩子怎办?你生了我同学,又生了我的孩子,那不是……”

    “傻子,你姊早就吃了避孕药,不会有的!”说完,她用阴唇及阴道又夹了夹,引起我莫名的兴奋,阳具又重新微挺在她的阴户里。

    在我的经验里,女人只有在高潮时阴道才会收缩不已,设想到她在平时也能这样子。

    “对了,克成,刚才你的表现使我吃惊,怎么你懂得这些技巧?”她舐了舐唇角说:“到底是哪个好福气的姐儿把你给开了,并且教你这么多?”她底下缓慢地夹放着。

    “没……有啊!我,我……”刚才我一兴奋露出了马脚,现在不知道要如何自圆其说才好。

    “是不是你那个姊姊呢?”她轻咬着我的耳朵说。

    我想我没有否认的必要,只有默默地点点头。

    我被她弄得六神无主,底下的家伙在她的阴户中已挺到最硬的程度了,便开始抽送起来。

    “嗯,嗯,克成,你不觉得地毯上太硬了点?干嘛放着……哼,嗯……柔软的床闲着呢?”

    我退了出来,将她抱到浅紫蓝色的大圆床上,我这才发现,她的肤色,加上她的仍然相当健美的身材,被这张充满了罗曼蒂克气氛的大圆床衬托出无以复加的美!我拨开她修长的美腿,这时才看清楚她底下的风景:她的阴毛长得比莹姊多,阴唇也大了一点点,我用两只指头分开她的大阴唇,发觉它的颜色和她的乳头一样是性感的艳红色,顶上的阴蒂正微抖着,我将那粒花生米大的“性核”

    含住,用双唇挤压,并用舌头逗玩着。

    她想抓住我的阳具,可是却抓不到,只好坐起来伸手一握抓个正着,我从底下吻上去,最后将她的嘴封住。

    我们湿腻腻地吻了许久,我才双腿并直地坐着,正待我示意如何进行时,毕竟生姜是老的辣,她已经主动靠过来,面对着我,左手勾住我的脖子,乳房贴在我脸上磨着,右手扶着阳具对准她的花洞套坐下来。

    “啊……美极了,嗯……”她无限春情且满足地叫着。

    “杨夫人,杨姊姊,伯父真好福气啊!能够天天和你玩!”我们紧密地搂在一起。

    “弟弟,啊…嗯,唔,你玩了……别人的太太……还说风凉……话。”

    “那我不玩好吧!”

    “不,不,我与你玩……啊,好舒……服……你,你尽情地玩吧……”

    我望着她媚荡至极的脸,抚摸着她身上平滑的肌肉,实在不敢相信她会是我同学的母亲一一一个在我尚未出生就已经开始了性爱生活的女人一一现在正与我销魂地腻在─块儿翻云覆雨同床共梦!

    她快乐地叫着床,享受着人生的最高乐趣!在她身上你绝对找不到一丝儿三十八岁的迹象!她比那些外国的女电影明星还懂得保养身材,我相信到她了五十岁,让所有的男人见了,仍旧会令他们想人非非,甚至让年轻的男孩子为她而手淫,她的“保养”之道与莹姊是不相上下的。

    “啊……亲姊姊,杨夫人姊姊……你就像一朵盛开着的花啊!我的扬夫人妹妹……”我迷乱地说着。

    “克成,啊……嗯……大鸡巴哥哥……啊……深深地插进去吧……弄死你姊姊吧!”她口里一直不断地说着许多不清晰的荒淫的话。

    当我快要喷射的时候,她虽已丢了一次,却还没再度达到高潮的前兆,我想起翠莹姊姊教我的方法,用牙齿轻啮她的奶头,一手在她腑下及乳房揉捏不已,一手在她腰际用力一握,弄得她舒服得不断颤抖,终于赶在我射精时一同达到顶点,她舒服得叫着:“啊……啊……啊……啊……克……成……快,快……更快点……嗯……啊……嗯嗯……我的亲……丈夫……大鸡鸡哥哥,啊……干死我了,啊……”

    经过她一阵疯狂的抛动她那迷人的臀部之后,她紧紧地抓住我背后的肌肉,我们一起躺倒下来。

    之后,她爬起来,很讨好我地样子,在我仍沾满着俩人淫液的阳具上,用她的香舌舐舐得干干净净,最后还含在口里,像吃冰棒似地吸吮了好久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夫人姊姊,你太好了,现在换我了。”我为了报答她的“恩赐”将嘴靠向她花洞的唇口,舐食她微带腥味的“花汁”。

    她被我一吸一舐一舐─吮,弄得再度地畅快地丢了,我仍然将她又流出的汁液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

    我们搂抱在一起轻轻地细语着。

    “好姊姊,你刚才那么骚荡,怎么现在不说话了呢?”我捏着她的乳头调皮地说。

    “现在又没有……我说不出到底为什么刚才……大概……大概你弄得你丑陋

    的‘伯母’舒服极了吧!“她满脸都羞红了。

    “如果任何男人见了伯母你,不,我的好姊姊,敢说你丑陋的话,我会杀了他!”我说:“我刚才不是说你岂止不丑,简直是人间难求一见的尤物啊!”

    “不来了,好坏的克成,人家的身体都给你玩遍了,还调笑我!”她把她修长丰满的圆润大腿搁在我的腰边及小腹磨辗着:“我都足以做你的妈妈了,你还这样子欺负我!”

    “哈!你都可以当我妈妈了,你还挑逗我,并且表现那么淫荡,莫非你…”

    我故意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