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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途羔羊】酒吧捡到富二代带回家操,哭着叫老公

    盛明月得到了2000积分和两个II级道具“夏天的药水”、“多功能箱笼”以及一个III级道具“模拟器”。

    刚出游戏,他就开始怀念元鹤了。毕竟现代社会人人平等,而掌控一个身份尊贵万人之上的人所带来的心理快感实在让人迷恋。

    他抽到的下一张卡上面画着一个身穿休闲装、靠在吧台上喝酒的小公子。这小公子侧着脸,眼睛向下垂着,视线看着杯中的酒液,平白添了一抹骄矜的贵气。

    “严歆——迷途羔羊”

    “富家公子严歆与父亲吵架后离家出走,来到酒吧独自喝酒。”

    身份选择有“酒吧老板”“黑道老大”“路人”

    盛明月果断选择了黑道老大。

    他一直是个老实本分的生意人,虽然偶尔也用些小手段,但遵纪守法,无不良嗜好,不欺行霸市。这次他也想试试教父的生活。

    中二发作的盛明月进了游戏,就发现自己站在一间灯红酒绿的酒吧门前,招牌闪烁着花里胡哨的光。盛明月皱了皱眉,他还是比较喜欢安静的环境,不理解年轻人为什么喜欢这种吵闹的地方。

    “老板,我就在这里等您。”旁边有一个人恭敬地说。

    盛明月转头一看,后面停着一辆黑色的豪车,和这条小街格格不入。

    他转向那个明显是他司机的人,说:“你进车里等着。”

    那人应了一声,进了驾驶座。

    走进酒吧,盛明月艰难穿过摇摆的人群,目光找到吧台——严歆正坐在前面。

    盛明月理理外套,走到吧台前坐下,要了一杯玛格丽特。

    旁边的严歆半眯着眼看他,显然已经有些醉了。他把手里的酒杯往吧台上一放,拖着声音说:“喂,玛格丽特,太没创意了吧。”

    盛明月笑了笑,“你喝长岛冰茶就很有创意了?”

    严歆没有反驳,笑了一声,“是啊,没创意。”

    两人相对无言。酒保调好了玛格丽特,放在盛明月面前。盛明月朝严歆举了举杯,严歆看他一眼,举起杯子轻轻碰了一下。

    “你是做什么的?”严歆问。

    “做生意。”盛明月说。

    严歆点点头,“我爸也是做生意的。”

    “那你呢,还在上学?”

    “毕业了。”严歆低着头摇晃酒杯,“我想做歌手,我爸不支持。”

    “等你唱出名气,他就会支持了。”盛明月背靠着吧台,一条腿搭在凳子上。

    严歆看着他放在地上的那条长腿,说:“我有一些粉丝了,我爸看不上。”

    “再多一点,他就看得上了。”

    “是吗。”

    “开一场演唱会,请你爸去看,让他坐在观众席里,他看到周围人是怎样喜欢热爱你的,兴许就改变想法了。”

    “是个好主意。”严歆的目光从盛明月的腿上移开,看着他的脸,“你这样……好像我哥啊。”

    盛明月笑了声。

    “我哥成天也跟你似的,”严歆的手从上到下挥了一下,“西装革履,人模狗样。”

    “你哥继承了你爸的事业?”

    “是啊,他是爸爸最喜欢的儿子。”严歆喝光杯中的酒。

    “你不喜欢他?”

    “也不是。”严歆趴在吧台上,一手垫在下巴下面,晃着酒杯里的冰,“他对我很好,其实要不是他顶着,我是一点也没有机会唱歌的。”

    盛明月一手搭在严歆肩上拍了拍,说:“那你努力点,让你爸认可你,也算是报答你哥了。”

    他手下的肩膀很单薄,能摸到骨头。盛明月的手在上面流连了一会,顺着他的背滑下。严歆打了个颤,趴在桌上转头看他。

    盛明月毫不躲闪地回视。

    酒吧这种地方好像就是要发生点什么的。一时间人群的喧闹声和迷醉的灯光都远去了,眼前只有在吧台的冷光照射下的男人。严歆眨了眨眼,问:“你叫什么?”

    “盛明月。”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严歆一手撑着头,一手伸出去勾盛明月的衣领,眼神迷离。

    盛明月握住他的手,“你该回家了。”

    严歆笑起来,“为什么?”

    “万一你被人拍到了,以后红了,给人认出来你在酒吧里跟男人动手动脚的,就成黑历史了。”

    严歆咯咯笑出声,说:“那我就让我哥去……把照片都删掉。”

    盛明月招来酒保,给两个人买了单。

    “干嘛呀,我有钱——”严歆不满地扯他的手。

    “今天哥请你。”盛明月把他的手按住,刷了卡,揽着严歆往外走。

    “去哪里?”严歆靠在他怀里,还在笑,看来是醉得不轻。

    盛明月不说话,带着他上车,“走。”盛明月对司机说。

    司机不敢多问,也不问是去哪里,发动了汽车。

    车最后开进了一个高档小区。司机目不斜视地在前面开门、刷卡,盛明月搂着摇摇晃晃的严歆跟着走。

    进了电梯,司机一声不吭地盯着上升的数字。严歆一边笑一边去勾盛明月的脖子,被盛明月按着双手搂紧了,还不安分地要亲他。

    “别闹。”

    到了楼层,司机没出电梯,直接回去了。好在这门是指纹锁,盛明月按了指纹,将严歆拖进屋。

    进屋的严歆反而安静了,靠墙坐着。盛明月换了拖鞋,又给严歆拿了拖鞋。

    严歆坐着不动,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了?”盛明月站起来,低头看他。

    严歆不说话。

    盛明月叹了口气,蹲下来把严歆的鞋脱了,给他换上拖鞋,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去沙发坐,我给你倒杯水。”

    这房子只是一间普通的三室两厅,想来应该只是他其中一套房子。盛明月走进一间屋看了看,是厨房,拿了烧水壶接水,刚烧上,腰就被人从后面搂住了。

    严歆把脸贴着盛明月的背,双手环着他的腰。

    “怎么了?”盛明月要松开严歆的手,被他抓得更紧,只好站着不动了。

    直到水烧开了,盛明月拍拍严歆的手,说:“给你接水。”

    “不要。”

    盛明月叹了口气,转过身搂着严歆,低声说:“你胆子也太大了。”什么人都敢招惹。

    “你是坏人吗?”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严歆仰头望着他,眼睛闪烁着,“我觉得你不像。”

    那你可想错了。

    盛明月也不倒水了,就着被搂住的姿势把严歆往卧房带。

    他直接抓着严歆的两条胳膊把他摔在了床上。严歆被摔得有点懵,躺在床上发愣。盛明月压上去,解了领带将他双手反绑在背后。

    “你……”严歆开始慌了。

    “现在后悔可晚了。”

    盛明月把他翻过来按趴在床上,扒了牛仔裤和袜子。

    “别!放开我!放开我!”严歆的酒彻底醒了,拼命挣扎,双腿踢动着,却只是让盛明月更方便地脱了他的裤子,很快他的下身就光溜溜的,连内裤也不剩。

    “别这样,求你了,别这样。”严歆真的怕了,盛明月完全不复之前的温情有礼,表情冷漠动作粗暴地扒着他的衣服。他不断哀求,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却于事无补。

    盛明月将他抓回来,压住他踢动的双腿,狠狠掴了一下那软嫩的臀,荡出一阵臀波。

    “啊!”严歆叫了一声,扭着上身,屁股只能小幅度地左右扭摆。

    盛明月俯下身,在他耳边低声说:“知道我是谁吗?”

    严歆粗喘着,“你放开我,我可以给你钱。”

    “你那点钱我还看不上。”盛明月一手钳着严歆的下巴,一手将两根手指捅进他嘴里。“也别想着找你爸,我不怕他。就当给你长个教训。”

    “呜呜!呜唔唔!”

    手指粗暴地在嘴里搅弄,将他的舌头夹疼了,激出一点泪花。

    严歆是真的后悔了。他看盛明月身上穿戴都是名牌,长得帅身材也好,说话也文雅,又酒精上脑才想着勾他打一炮,却没想到这人到了床上竟然翻脸。

    盛明月抽出手指,直接将两根都捅进了他后面。

    “啊!”严歆惨叫一声,他那儿很久没用过了,十分干涩,被手指猛地一捅,疼得他缩紧屁股。

    “放松。”

    “疼……疼呜呜……轻点、轻点求你了……”严歆浑身紧绷,实在是疼让他无法放松。

    盛明月皱了皱眉,这小少爷娇气得很。他抽出一根手指,只留了一根在里面扩张。严歆好受了点,又开始哼哼唧唧。

    “解开嘛,解开好不好?”严歆晃着手,反手去够盛明月。

    盛明月打了一下他的手,“老实点。”随即加了一根手指。

    严歆老实了,趴着不动了。

    盛明月用两根手指草草扩张了几下,就解了裤子放出肉棒,直接操了进去。

    “啊啊啊!痛、痛啊啊啊——好痛呜,不要,不要……”严歆疼得眼角迸出泪花,浑身打抖,穴里绞得死紧。

    “嘶……咬这么紧干什么。”盛明月又打了一下他的屁股,“放松。”

    “你出去!出去,放开我呜……我爸不会放过你的!”

    “我等着。”盛明月掰开那两瓣臀肉,开始抽插。

    “不要、好痛啊啊!出去,本少爷记着你!我要去报警抓你!”

    “你去吧。”

    严歆扭着上半身,时不时内壁绞得更紧,像是要把盛明月绞断在里面。他蹬着双腿,小腿拼命踢打盛明月的背。

    “你要什么?你要什么你说好不好,只要我有的我都给你,放我走好不好?”

    “上了我的床还想走?”

    严歆见他软硬不吃,心下绝望。后面也不知是不是出血了,竟开始变得顺滑。

    “不要……啊啊……好痛……啊……不、求你了,好痛呜……”

    严歆抽抽嗒嗒地哭,害怕和后悔的情绪交织,身上更痛了。

    “痛?”盛明月冷笑一声,“你的小逼都出水了呢。”

    严歆愣在原地,他的……

    逼。

    “这么骚,喊什么疼?”屁股又被打了一下。

    穴道深处漫上丝丝痒意,严歆抽泣着否认:“不……不是……呜……”

    “自己上门找操,还说不是骚逼。”

    “别……呜啊啊……别说了呜嗯……”严歆用肩膀拱着往前爬,却被盛明月压得死死的。后穴在粗暴的操弄下仍然泛起快感,毫无尊严地讨好吮吸里面的凶器。

    “骚逼爽了,嗯?”

    “不……不是……嗯啊……啊……”严歆哭着否认,双手挣动,手腕已经磨红了。

    盛明月按住他的双手,像是扯住了马缰。

    严歆的肩膀仍不停拱动着,双腿在光滑的丝绸被罩上滑来滑去。他已经分不清身后是痛感更多还是快感更多,只是觉得委屈和不甘,觉得自己不能就这样被人按着操,更不能被强暴还生出快感。

    “混蛋……呜……你出去!出去!呜啊!”

    严歆拼命挣动起来,也不管手是不是会磨伤了,不停用手捶打盛明月。他只觉得心里充满了愤懑无从发泄。他好像一直在无能为力,无力和父亲抗衡。他心里清楚如果不是哥哥顶在前面继承家族事业,父亲只会逼他更狠,可是他又真切地怨着哥哥总是拥有父母的赞许表扬。他也讨厌这样“狼心狗肺”的自己。

    他时时都在被这些痛苦折磨。他恨父亲,也许也恨哥哥,他唾弃自己。

    “王八蛋!出去!”严歆扭动身体,双腿不停踢着。身后又疼又爽,身体里敏感的那点被反复碾磨,酒精在血液里蒸腾,浑身都热。

    “王八蛋!啊!卑鄙无耻!”

    严歆的脑子仿佛化成了一团浆糊,分不清自己在做什么,也不清楚是在骂谁了。又或者他只是在粗暴的踢打和痛骂中发泄着所有的不痛快。

    对盛明月,对父亲、哥哥还有他自己的。

    他隐隐还有些扭曲的快意。不知道当他父亲得知儿子被一个不怕他的人强暴了,会作何感想。

    严歆挣得厉害,盛明月一时竟有些按不住他。

    盛明月觉得自己好像做过火了。严歆又哭又喊,喊得嗓子都嘶哑了,手腕磨得通红,他的腿也踢得他有点痛。

    盛明月在他臀上又打了一巴掌,这次打得很重,发出响亮的声音。

    严歆似是被打得懵了,又或者是没力气了,停止了挣扎,脸埋在枕头里抽噎。

    盛明月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肉棒又进得深了点。盛明月扶着他转了一圈,让他面朝自己。

    “嗯啊啊……啊啊……呜……”严歆身体朝后倒去,头向上扬起,身体诚实地反馈着快感。

    盛明月把他捞回怀里,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闹够了?”

    严歆用力一甩绑在身后的手,“解开!”

    “想得美。”盛明月往上一顶,严歆被颠起来,又落下,肉棒顶到最深处。

    “嗯啊!嗯……”

    盛明月开始快速挺动,颠出一连串呻吟。

    “嗯啊啊……啊啊……嗯……嗯呜……呃啊……啊啊嗯……”有点哑的声音浪叫起来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严歆已经不大能思考,只知道随着盛明月的动作。手被绑着无从着力,身体不由得向前倒在盛明月身上。男人还穿着衬衫和裤子,鼻腔里充斥着男人身上的古龙水味。

    严歆一口咬上盛明月的肩膀。

    “呜嗯嗯……呜呜……呜……呜呜呜……”严歆伏在他肩头哭,他已经没多少力气,隔着衬衫也咬不痛。盛明月揉揉他的后颈,却不料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严歆松开他的肩膀大哭起来。

    盛明月只好不停地揉他的头和后颈,一边吻他的泪水,身下的操干也不停歇。

    “呜……你……呜啊……解开……呜呜……”

    “好好,解开。”盛明月无奈,给他的手松了绑。

    严歆果然一拳捶在他身上,却是软绵绵的。

    盛明月把他搂在怀里,下身用力向上顶,顶得他哭声断断续续,双手再也无力捶打,只能勉强撑在盛明月肩头。

    “嗯呜……呜……呜……嗯……”严歆的眼泪打湿了盛明月肩头的布料,他哭得抽气,全身都是软的,只有穴道内壁绞得紧紧的。那穴里像有几张小嘴在一起哭泣,流着水,还一边吮着肉棒。肉棒次次碾过敏感点,几张小嘴就猛吸一口,绞得盛明月头皮发麻。

    “嘶……你这小逼太会吸了。”

    “不许说!”

    “行行,那就骚穴。”

    “不行!”严歆有气无力地捶了一下。

    “你别得寸进尺。”盛明月拉下脸,强硬地说。

    严歆就哭。

    “哭什么,你的骚穴告诉我它爽得很。”

    “哼啊……呜……啊啊……嗯……啊嗯……”

    “小骚货,叫声老公听听。”

    “嗯啊啊……嗯……不……啊……”

    “叫老公,老公罩着你,你想唱歌还是想做什么都行。”

    “不嗯嗯……不叫、啊啊……啊嗯……”

    盛明月掐住严歆的阴茎,“叫不叫?”

    “啊啊啊!啊、不、不嗯……”严歆疼得弓起身,穴里咬得更紧,却不松口。

    “不叫就不让你射了。”盛明月握着那可怜的肉棒,下身狠命挺动,操得严歆仰头浪叫,穴里又吸又咬。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哈啊……”严歆拼命摇头,双手无力地推拒盛明月的手,两脚在身侧软绵绵地踢动着。

    “嗯啊啊……不要……呜啊啊……不行了……”

    “哈啊啊……嗯……求你……求你啊啊……嗯啊……”

    严歆像被架在火上烤,浑身热烫,身体里的快感积累到了极限,唯一的出口却被堵死。

    “啊啊啊……嗯……老公……老公啊啊……老公……我不行了啊……老公……”严歆一叠声地叫,声音带着哭腔,又骚又媚。

    盛明月大发慈悲地松开手。严歆浑身颤抖,阴茎一跳一跳,浊液溅在盛明月胸口。

    盛明月大力操干了几十下,射在严歆穴道里。他指着自己胸口堵浊液,说:“骚老婆,舔干净。”

    “呜嗯……”严歆抖了一下,慢慢趴下去,一小截艳红的舌尖在白衬衫上游移,看得盛明月血气上涌。

    “小骚货还想被操?嗯?”

    “不……不要……”严歆吓得抱住盛明月的腰,目光哀求地望着他。

    盛明月拍拍他的屁股,将人抱起来进了浴室清理。

    严歆消耗了太多力气,清洗过程中便靠在盛明月肩头沉沉睡去。盛明月检查了一下他的手腕,好在只留下了红痕,没有磨破。

    把人抱上床躺着,盛明月又去厨房倒了杯终于有机会倒的水,放在床头柜上。

    躺上床,盛明月摸着严歆手腕上的红痕,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