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文 - 耽美小说 - 以身伺虎在线阅读 - 第一章 阁主,您需要收个私奴。(剧情为主微H)

第一章 阁主,您需要收个私奴。(剧情为主微H)

    “属下以为,阁主需收个私奴了。”

    天极阁刑堂副堂主白云意已经在沈锦墨的书桌前站了许久。等沈锦墨运功过了一小周天,混身上下散发的寒意缓缓收敛回丹田,这才开口。

    天极阁新任阁主沈锦墨抬起眼眸,扫了面前穿着一身白袍、面目清俊的白云意一眼。沈锦墨眼睛生得极黑,衬得肤色几近苍白,眼眸半抬时分不清喜怒,只是让与他说话的人都不觉有几分心悸。沈锦墨淡淡道:“你说我找哪家的好?”

    天极阁的私奴,从来都只能是武林名门正派世家出来的子弟。天极阁首脑修习的功法名为寒玉功,威力霸道无比,但只有一个缺陷,便是修习久了,便会在体内积蓄寒毒。这寒毒仅有一种疏解方法,便是与身负正统内功的青年男子交合。因此,从上一代天极阁主拓跋海到下面护法与堂主,个个都养了武林正派世家的子弟做私奴。

    沈锦墨杀了拓跋海与左右护法还不足一年,此时刚刚稳固了势力,寒玉功也修到了第五层,眼看着若是再不收私奴,寒毒要控不住了。

    白云意知道他心里挂念着个人,年前还大张旗鼓四处寻找那不知名字也不知长相的“阁主夫人”却一无所获,不乐意随意收奴,犹豫道:“不如找个讨厌的?”

    此时沈锦墨书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刑堂堂主厉端推门走了进来。见厉端进门,白云意立刻跪倒,双腿分至肩宽,将腰伏低,臀高高翘起来,又将身上的白袍撩开,露出了光裸的臀腿与肉穴,以额头触地,道:“云奴参见主人。”

    白云意身为刑堂副堂主,但更是厉端私奴。两人原属武林中除天极阁以外的另一邪道门派极乐宫。一年前沈锦墨杀了老天极阁主拓跋海,又与厉端联手杀了极乐宫主,厉端便带着白云意归入了天极阁,掌刑堂与极乐堂。刑堂是阁内犯了门规之人受刑之处,而极乐堂自然是调教奴宠之处。

    极乐宫调弄奴宠规矩奇多,私奴只要见了主人,无论身边有何人,无论原本在说何事,必须跪下撩衣露穴。白云意本是名门望族白家的旁系子弟,当年刚被厉端收为奴时,脸皮颇薄,在外人面前露穴总是推三阻四。厉端索性将他扒光了,嘴里与后穴都插了玉势,在极乐宫议事大厅前捆了三天,来来往往任何人都能看到他大张着双腿,玉茎捆着金环,上下两张嘴都吞吃着粗大玉势的淫荡模样,只要任何人乐意,都可以握住那两根玉势捅弄他几下取乐。在那之后,每次白云意忘了见礼的规矩,便得立刻自己脱光了全身衣服,自己前后插上两根玉势跪到大厅口去。此时白云意已做了五年私奴,早被调教熟了,无论在何处,只要见了厉端的面,立刻跪倒撩衣,将臀高高翘起,露出淫穴供主人赏玩。

    厉端名如其人,生得高大,眉眼冷厉。他向沈锦墨见了礼,看也不看白云意一眼,坐在了客座的椅子上。白云意忙爬到他脚下,厉端便将双脚架在白云意的腰肢上。白云意将双手覆在一起,额头放在手上,臀撅高,腰肢沉下去,以最适合玩弄的姿势乖乖做主人的脚架。不管他还有什么身份,便是此刻做了刑堂副堂主,在主人面前,他也永远只能是打开身体随主人玩弄的贱奴。

    厉端道:“方才我听云儿说得有几分道理,阁主既然心中惦念着夫人,那不妨先收个讨厌的人做淫奴,总之拿来疏解寒毒便好。以后寻回了夫人,也好把淫奴随手丢了。”

    “讨厌的…”沈锦墨想了一想,忽冷笑道,“若是洛澜倒不错。”

    洛澜,正道盟最年轻的武林盟主。见人永远三分笑,令人见了便觉如沐春风,被人称为“正道脊梁”的俊美青年。

    “阁主,要洛澜只怕难了些。”厉端皱眉道,“这人武功太好,便是属下也不敢保证能生擒他。就算捉来了,他灵犀山庄也只怕难善罢甘休,太麻烦了……左右是选个讨厌的,阁主换个人行吗?”

    沈锦墨有些没兴致,懒懒道:“算了,那随便吧。”

    “云儿你觉得还有谁可行?”厉端抬起脚,用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磨白云意的穴眼。

    “唔…”白云意喉间发出一丝细细的呻吟,忍着后面忽轻忽重的酥痒折磨,强撑着说道:“谢谢主人准云奴开口。记得阁主很是厌烦南宫家,现下南宫家的大少爷南宫傲刚满十九岁,生得也不丑,不妨用他试试?”

    “南宫傲?是南宫老头的宝贝嫡子?” 沈锦墨看着面前长身玉立容颜清朗的白云意被玩弄得俊脸微红、喘不匀气的淫乱模样,代入了一下那南宫大少爷端正有余娇美不足的脸,总觉得有几分扫兴。不过,白云意说得不错,找个讨厌的玩玩试试也不妨,若不喜欢,大不了扔进极乐堂去调教了做狗。

    “好罢,那便南宫傲。”沈锦墨点了点头。

    “是,遵阁主令,属下这就去办。”厉端起身行礼,一扯白云意颈中细链,向外面走去。白云意便乖乖跟着膝行去了。

    也收个这样的淫奴?沈锦墨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倒也不是不行。只是,若是用细链子捆在脚边的不是南宫傲,是武林盟主洛澜,那定然更有趣些。那张永远带着三分笑意的脸,若是被弄得满是屈辱绝望,流着眼泪哭求,那定然是个好景致。

    七日后。

    白云意拿了一张信笺走进了沈锦墨的书房。

    “阁主,属下今日得了信,厉堂主已捉了南宫傲,两天后就可以送到极乐堂先教教规矩。但南宫永元那老狗求灵犀山庄出面说合,说愿拿南宫家支系最俊的子弟来换,叫做南宫芝树。”白云意说着,忽露出一丝冷笑,“据说人如其名,生得芝兰玉树相似。”

    不由他不想起,他少年时被白家宗主说了什么来的?“此子当真人如其名,如白云出岫之意,今日起便接来主家抚养吧。”那时他意气风发,以为得了家主青眼,日后定有一番作为——却是被送去了极乐宫刑堂堂主厉端的床上,活活被调弄出一身淫骨。不用说匍匐在厉端脚下,哪怕是此时稍稍想起厉端名字,身子内部就隐隐地热起来,淫乱的身子已经偷偷发了情。

    沈锦墨将手中的文书随意放在桌上,敏锐地找到了白云意话中的重点:“南宫老狗找灵犀山庄居中说合?”

    “是,”白云意道,“南宫永元知道自己人微言轻,这信是从灵犀山庄寄出的,也落了洛澜的名字。”

    “拿给我看看。”

    沈锦墨接过信笺,洒金的信纸上其实并非白云意所说的寥寥几句,而是洋洋洒洒捶胸顿足字字泣血地写了三大页,是南宫永元瘦丑的笔迹,大意便是求求天极阁主大人有大量,将貌丑愚钝、不堪侍奉的南宫傲放了吧,南宫芝树生的如芝兰玉树,人比花娇腰如柳,恰适合送给阁主做个小宠云云。最后落了南宫永元的名字,底下添了一行清秀俊逸的小字,“灵犀山庄,洛澜。”

    不知为何,沈锦墨似乎从最后那行小字上看出了一丝不大情愿的意思。

    沈锦墨哧地冷笑一声,不知为何胸中隐隐升起一股邪火,将那洒金笺往地上一丢。“换人?说得轻巧,还当什么阿猫阿狗都配爬我的床?告诉南宫老狗和洛盟主,要我放南宫傲也容易,那就把洛盟主洗干净了捆好给我送到床上来。”

    “让我放南宫傲也容易,那就把洛盟主洗干净了捆好给我送到床上来。”

    灵犀山庄内,洛澜拿着沈锦墨着人送来的回信,面无表情地念了一遍。

    会客室内,南宫永元听了这一句,枯瘦老脸有如死灰。独子被天极阁掳去,几天内他已老了十岁不止,原本保养甚好的漆黑头发也已白了一半。他身旁拘谨坐着的一个清秀少年身子微震了一下,没敢抬头。那是南宫永元带来的南宫芝树。

    “沈锦墨疯了!”灵犀山庄如意堂主薛晓,也是与洛澜一起长大的义兄弟,气得把手里的茶杯一把摔了出去。想想不解气,又一把夺过洛澜手里的茶杯,也摔了出去。

    洛澜怔了一下,忽地笑了。他生得本就好,笑起来更是朗月清风般动人。

    洛澜接掌正道盟与灵犀山庄三年,江湖上早有定论,年轻的武林盟主洛澜或许不是年轻侠士中生得最俏的,但定然是笑起来最好看的。无数武林宿耋、名门望族追着要将女儿许配给他联姻,也有无数少女见了他一笑自此犯起相思。

    洛澜拿着手中信笺,从头又看一遍,思索道:“这样吗?倒也不难,那我回他一封信罢,就写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如何?” 说着竟真的在书案前摊开一张纸,提笔便要写。

    薛晓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把从洛澜手中抢过信笺,刷刷撕得粉碎,怒吼道:“你也疯了?”

    洛澜揉了揉额角,转向看呆了的南宫永元与南宫芝树,彬彬有礼道:“南宫世伯,先烦请二位回去罢,既然天极阁主提了条件,灵犀山庄也答应了相帮,那救回南宫大少爷的事情便交到我身上吧,洛澜尽力而为便是。”

    这是逐客了,南宫永元与南宫芝树互看一眼,按说天极阁这条件实在匪夷所思,洛澜冲冠大怒再不趟这滩浑水才对。但看洛澜的举动,难道竟有转寰余地?但他二人也不敢再问,只得忐忑致谢离去。

    会客室内没了外人,薛晓已经气得话都说不匀了,撕了洛澜方才写的信不够,又把案上的笔墨纸砚满地摔了个痛快,才吼道:“洛澜你在想什么?”

    洛澜叹了口气,正正地望着薛晓,道:“那是锦墨。”

    “我知道那是锦墨,我也知道他在天极阁呆了十年他已经疯了!那你呢?你要陪他疯?”

    洛澜摇了摇头道:“我若不去陪他,他只怕便真疯了。”

    “难道他现在就没真疯?”薛晓气得咬牙转圈,“不疯能做出这种屁事说出这种屁话?抓了南宫大少要拿去做私奴?要你自己洗干净送上他的床?简直无耻!下流!我不认他这个兄弟,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亏我知道他没死的时候那么高兴,呸!”

    洛澜以手覆住眼睛,沉吟了一会,才轻声说:“阿晓,你先别闹。你知道么,十年前锦墨被送去天极阁,拓跋海要他做了三年狗,那三年他什么衣服都没有穿过,后面塞了根狗尾,不许站起来走一步,只能每天被人用链子锁着在地上爬。”

    薛晓从来不知这些陈年旧事,原本还在暴跳如雷,忽然就怔住了,被洛澜几句话震得如落冰窟,喃喃道:“怎么会…”

    洛澜仍然以手覆着眼睛,轻声继续道:“其实,拓跋海原本要的是我,是沈知远给他换了锦墨。”

    沈知远,便是正道盟的老盟主,亦是将洛澜、薛晓、沈锦墨三人养大的义父。

    “锦墨原是替我受的。”洛澜轻轻叹了口气,“他现在疯成这样,我不去陪他,谁去陪他?”

    薛晓听得呆了,良久才狠狠一拳砸到桌面上。桌子哪禁得起他的力气,哗啦啦碎了一地。

    “我这屋子都快被你拆了,手不疼么?要不然喝杯茶冷静一下?哦不对,茶壶也被你摔了。”洛澜居然还有心思调笑他。

    “混蛋!” 薛晓从牙缝里吼出来一句,不知是骂丧心病狂的原天极阁主拓跋海,是骂老正道盟主沈知远,是骂疯魔了的沈锦墨,还是骂明显也跟着疯的洛澜。他仿佛全身的力气都空了,无力地坐倒在地上。

    良久,薛晓忽又想起,“锦墨他去年吞并了极乐宫,那极乐宫的手段…我听说进了极乐宫的淫奴无论先前是何等身份,个个都被废了武功调弄得连狗都不如,只知流着口水翘着屁股给人上。他若用那种手段对你…”

    洛澜迟疑了一下,不确定地道:“应该…他对我不至于到那个程度吧?”

    薛晓怒道,“你怎知锦墨没疯成那样?他若真疯成那样你怎么收场?”

    “若真疯成那样…”洛澜望着窗外的新叶,无奈道:“那我也只好随他高兴给他做淫奴玩了。”

    薛晓知道洛澜心意已决,再劝什么也无用,只得长长出了一口气,颓然用双手抱住了头。

    “阿晓,这灵犀山庄便交给你了。”洛澜想了想,又道:“我这三年一直在查一件事你知道吗?”

    “你是说沈知远的事?”薛晓抬起头,眼睛发红,显是已偷偷哭过了。

    “是,三年前沈知远死得蹊跷,他把这灵犀山庄留了给我,表面上账目都对,我却总觉得有人拿走了真正重要的东西,这几年你掌管如意堂,无论如何经营,却总是入不敷出。而且凌霄堂中与沈知远关系最密的几个亲卫说是心中难受要告老还乡,但不出多久也个个都没了消息。你不觉得奇怪?”

    “自然奇怪!”薛晓一抹眼睛,“你是说沈知远可能是诈死?反拿了灵犀山庄的积累去别处另起炉灶?”

    “不好说。”洛澜摇了摇头,道,“过会儿我把查到的东西交给你,你便继续查下去吧。”

    至于我,洛澜想,就要去给锦墨暖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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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锦墨:(咬牙)我要洛盟主扒光了捆好给我送到床上来。

    洛澜:好啊好啊!想想还有点小期待怎么办?

    直男薛晓:疯了疯了,你俩都疯了!